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第十一章多谢各位狼友的支持,让我有信心继续接下来的叙述。其实在写作中,有时候会有些动摇,觉得哪些地方应该曲笔,以更加符合文学的要求。但是我只不过是纪实而已,所以我不再去关注文采是否动人。有资深狼友认为我的才华没用到文字上,说得很对,我接下来的叙述会尽可能在文字上更加生动。但是我还是以真实为此骗文章的,灵魂。如果说对於琼,我是被动的接受;对於丽,我是一生的相守;对於秀,我是寂寞时候的慰藉,那么对於静呢?我是什么呢?我不确定,因为,我一想起她,我的灵魂就是喜悦的,是激动的。我越来越觉得,静是那种大气的女人,用今年的网路流行语来说,就是能HOLD住的人,而究竟妩媚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静喜欢喝酒,喜欢交朋友。她说去年回老家,打了两月的麻将,输了两万。今年回来,我就不打麻将了,就和朋友们喝酒。我问你咋喜欢喝酒呢,这可和你优雅的外貌不相称啊。静说都是老公惹的,因为老公有肾病,医生说了不能过度饮酒,可是老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不能不喝啊,像三陪小姐一样,陪各级领导喝酒、洗脚、桑拿、找小姐。静就开始练酒量,并要求老公带上她,以致后来在各类陪酒活动里,静得表现往往好过老公,领导也高兴。但是现在居然有点上瘾了,几天不喝还不自在了。我就说你帮我代酒,我还感动得很。原来你真喝得呀!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哈哈!静就说,你这个白眼狼。我喜欢你才帮你代酒啊!你看我跟谁带过酒呢?终於有一天晚上,大概十点过了,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非常吵闹。原来是静的闺蜜打过来的,说静在城里的KTV里喝醉了,闹腾得厉害。静的闺蜜希望我能去一下,帮着照看一下静。我放下电话就打的往城里赶。等赶到城里,找到那个KTV包房,我发现一个男人正搂抱着静柔如无骨的腰肢跳舞,那手却在静高翘的屁股上摩挲;我正想上前拉她,只见静突然狠狠地推开那人,踉跄地在舞池里走,然后又攀上另一个男人,那男人不知所措。我急忙上前去,向那个男人笑笑,说:对不起,我是她男友!舞池灯光很暗,我可以看到静的眼神迷离,静大叫:滚……滚开,我的男友是光,你谁啊?我的心里一震,在她耳边低语:静,我是光,走吧,我们离开这里。静就乖乖地倚着我,我向跟我打电话的那个静的闺蜜示意,我带静走了啊。然后我就把静带出了ktv,我问静,今晚哪里住啊?静说,咱们开房吧!我们就到县城里最贵的宾馆,在前台的时候,静抢着付钱。到了房间里,静的眼睛努力睁开,看见我,很高兴,说真的是你啊,光,我以为是做梦呢。我就脱掉她的衣服,当静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真的惊歎了:莹白如玉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除了小腹上有一道剖腹产的短短疤痕外,毫无瑕疵。奶子虽然比不上老婆的那么大,但是很挺,更让我惊歎的是她的乳头,小巧,粉红,乳晕都是粉红色的。而她的腹部紧致,小巧圆润的肚脐,真想舔一口。而修长的大腿中间,那个我从高中开始就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逼逼,就那么突兀地展现在我的眼前。静静静地躺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说,「光,我醉了。别弄我。」可是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剥掉自己的衣服,我抱着静,亲吻。虽然酒气浓郁,我还是感到了静灵巧的舌头,温润的,贪婪地吸吮着我。我的双手攀上了静的两个乳峰。静哼着:光,用力。我就使劲地揉捏静的乳房,我轻轻地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静的乳头,有时候把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吸在嘴里。噗噗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打开床灯,静的双腿恰好对着灯,逼逼一览无余。因为静是躺着的,静的阴阜就十分突兀地耸立在大腿之间。(知道馒头逼的狼友自己想像。)静的毛毛很柔顺地生在两片大阴唇的上边,肥厚的大阴唇是那么嫩白,和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我看到静的大阴唇因为极度充血而微微张开,但看起来还是一条缝,只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怯生生地伸出叶片,我的手指轻轻拂过静的大腿四周,有规律地画着圆圈。静扭动着身躯,一边叫到:光,我好痒,求你了,别弄我!啊……啊……我注意到静的阴唇,润湿得发亮,我用中指轻轻一蘸,一根丝就被牵引出来,那是透明的淫丝,颤颤的,释放着诱惑的味道。阴蒂头像一颗莹莹的珍珠,饱胀着激情。静扭动着身躯,手在我的背部死死扣着,好像恨不得扣进我的身体里。我用拇指和食指,把静的大阴唇打开,就像打开一朵早晨含苞欲放的带露的牡丹。一股水儿就流出来,经过会阴,流到屁股上,打湿了洁白的床单。我的中指就插进去,静的阴道是如此紧致,我感觉到了静的阴道肉壁强烈的张力,我的指尖接触到了静的子宫颈,静的子宫颈好像与我的指尖做着迷藏,忽闪忽闪,游移不定。静灵巧的舌头,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哼着,然后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廓。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唤:光……来,日我……快点,把鸡巴给我,日……日我!我听的血脉喷张,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我的鸡巴插向静的逼逼,可是,也许是过於紧张,或许是静的逼逼太紧,我的鸡巴微微穿过静的大阴唇,龟头未能插进阴道,反而向上,迅疾地扫向静的阴蒂。静浑身颤栗。「啊…………」静大叫一声。「天啦……」静突然睁开了眼睛,手狠狠推我的上身,「求你了,你是哪个!别日我!」「亲爱的,静,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边呓语。同时把舌头伸向她的耳廓,轻轻舔舐。静安静下来。紧紧抱着我,一边用手搜索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这时候,如长了眼睛一样,分开静的阴唇,径直,扑的一声,就插进去了!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紧致的阴道,似乎每进去一点,都要撑开无数的阻挠一样,但还是一杆到底了。似乎顶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忽闪忽闪的。我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静本是平躺着的,我每一次插进去,静就长长地叫一声:「啊……」然后双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不要啦……光,别日我!」我不管,继续使劲插。「啊……啊……光,日我,使劲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这个词语,有些网友应该知道我们的籍贯吧?)日穿!啊……」我的鸡巴带出一汪水渍,在灯光下闪亮,每一次插进去,都听得噗的响声。还是几分钟吧,静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鸡巴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吸力,来自静逼逼的深处,如鲤鱼嘴的吸吮。这奇妙的吸力让我的鸡巴受用无穷。瞬间就一泄如注。第二天早晨醒来,静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着。她的酒彻底醒了,疯狂地打我,我抱着她,静安静下来,然后到浴室里,洗了很久,我到浴室的边上,看到静正在用莲蓬头朝着自己的逼,使劲地沖洗。眼里不知道是水还是泪……第十二章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 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佈置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於是,步在幽寂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路上,敲梦………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么?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么?都不必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眼。於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种美,不属於花,不属於草,不属於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看书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扯长二(川牌的一种别称)」的声音。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於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静说。於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促和苍白。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YESTERDAYONCEMORE」(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梦里,不知什么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爱静」 .呵呵,真漂亮!静说。然后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我更爱不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一边念叨「爱静」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前,暑气竟消掉一半!可惜后来不小心弄丢了,痛悔嗟歎了好一阵,静便安慰道:丢了就算了嘛,我手机里存着呢!「如果什么时候你的手机也丢了呢?」我问。静指指左胸,「它已经在这里了!怎么会丢呢?」我一把把静抱起来,狠狠地吻一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记得是8月5日,我们早早相约,一起我们镇上一个庙里去祭祀菩萨。我们手牵手,象两只小鸟,在乡间的小路上快乐的唱歌,唱那些高中时候学到的老歌。唱谭咏麟,张国荣,邓丽君,赵传,车继铃等等。很多歌曲很陌生了,可只要谁起个头,另一个就跟着不假思索的哼出来了。那些读书时候埋藏在心底的节奏和旋律,那些青春年少的欢笑和泪水,便一一涌现在心头!静便给我说她的故事,还有关於那个苦恋她多年的姓彭的小子。静很伤感,觉得对不起他,没有回报他同样的爱,静觉得愧疚!这么多年来,这一直是静的一个心结。「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说声『对不起』,那该多好!可是,他不想见我。 」静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静。我想起了琼,想起了秀,我的心情也低落下来。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我们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柔但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我,然后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么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奇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CD,饿了有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风,梦见白云。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么愿?」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好好的!」「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複道。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么都先给我拈。下午,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性爱之旅。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緻地吸吮。不一会,静就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潮了。我待她高潮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阴唇把鸡巴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今天有狼友加我,说羡慕我有女人爱。然后说,要是男人有事业有钱,再加上有才,就完美了。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好事不会让你一个人都占了去。享多大的福就得受多大的罪——这实在是个真理。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 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佈置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於是,步在幽寂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路上,敲梦………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么?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么?都不必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眼。於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种美,不属於花,不属於草,不属於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看书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扯长二(川牌的一种别称)」的声音。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於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静说。於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促和苍白。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YESTERDAYONCEMORE」(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梦里,不知什么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爱静」 .呵呵,真漂亮!静说。然后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我更爱不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一边念叨「爱静」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前,暑气竟消掉一半!可惜后来不小心弄丢了,痛悔嗟歎了好一阵,静便安慰道:丢了就算了嘛,我手机里存着呢!「如果什么时候你的手机也丢了呢?」我问。静指指左胸,「它已经在这里了!怎么会丢呢?」我一把把静抱起来,狠狠地吻一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记得是8月5日,我们早早相约,一起我们镇上一个庙里去祭祀菩萨。我们手牵手,象两只小鸟,在乡间的小路上快乐的唱歌,唱那些高中时候学到的老歌。唱谭咏麟,张国荣,邓丽君,赵传,车继铃等等。很多歌曲很陌生了,可只要谁起个头,另一个就跟着不假思索的哼出来了。那些读书时候埋藏在心底的节奏和旋律,那些青春年少的欢笑和泪水,便一一涌现在心头!静便给我说她的故事,还有关於那个苦恋她多年的姓彭的小子。静很伤感,觉得对不起他,没有回报他同样的爱,静觉得愧疚!这么多年来,这一直是静的一个心结。「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说声『对不起』,那该多好!可是,他不想见我。 」静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静。我想起了琼,想起了秀,我的心情也低落下来。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我们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柔但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我,然后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么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奇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CD,饿了有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风,梦见白云。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么愿?」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好好的!」「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複道。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么都先给我拈。下午,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性爱之旅。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緻地吸吮。不一会,静就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潮了。我待她高潮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阴唇把鸡巴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好!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爱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潮。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是我的老师!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好!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爱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潮。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是我的老师!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2016- 7- 613:12 #1查看资料发短消息引用回覆向版主反映这个帖子回覆顶部xuanyiqi註册会员Rank:1UID158690精华0积分5帖子36阅读权限9註册2013-2-26状态在线正如大多数男人认为的,男人首先得有事业,有才,然后才会真正有女人。这也实在是一个真理。如果你才气沖天,但是不名一文,我相信也不会拥有自己想要的爱情。比如,杜甫一生颠沛流离,穷苦潦倒,病死孤舟。所以那么多诗歌里也找不出几篇关於爱情的。而没有爱情的人生算是完整的人生么?我得说说关於我的事业了。其实,一个教师是无所谓事业的。只有当所从事的能够带来财富,才能算得上事业。而老师是不在其内的,老百姓调侃师范专业为「稀饭专业」,其实在那个年代,是十分准确的。那一月几百块钱的工资,除了喝稀饭,还能干吗呢?所以老师其实是非常自卑的。而社会上的大众,对教师这个行业投以尊重,但绝对不会对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给以尊重。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讽刺。曾经韩寒很刻薄地讽刺了教师这个行业——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於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糊口的一个途径,和计程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我初次看到这样言论,就实在是很震惊。也许是戳到了痛处,但转念一想,在大城市里也许真是这样。而且发展到上一个世纪末期,连我身边也不乏这样的人了。因为老师行业的极端贫困,几乎没有人愿意当教师,至少不想当乡村学校的老师。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教师子女之中,有些成绩不好,连一个普通高中都考不起的人,因为父母的荫庇,到本市的示范中专镀一镀金,出来就可以教小学,甚至教初中。我曾经教过的一个教师子女,连一篇课文都读不通,后来居然出来教语文,实在是丢脸!韩寒说的没错,但是却真的不能用到我的头上。要知道,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的乡镇中学,其师资是多么的寒碜,而那时候的大学却还能真正称得上是大学,实在是天之骄子的殿堂,一般的农家子弟,何以能蟾宫折桂呢?如今的教育不公平依然盛行,而那时候却更加突出,我们学校每年能考上各级大学本科专科的寥寥无几,有时候甚至是打光脚板。我第一年考试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也不过是一个专科学校。而且更加打击人的是,我却没有被录取。多年以后我才去知道是招生办投档的时候出了差错!第二年我複读,考试超过本科线多分,可是居然鬼使神差地被地方上的师范专科录取了。当然,我还是最终去入学了,因为毕竟当时跳出「农门」也算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了。命运总是对幸运者锦上添花,而往往对倒楣者踩上一脚。我在大学里,以班上第一名的身份出现。那时候,在我们大学混有两条路,第一是当学生干部,据说可以在分配的时候直接分到其他部门(这也算是教育行业的悲哀,一个以教育为主的大学在分配自己的学生到非教育部门去作为对学子的奖赏,也许只有在中国算一个奇观吧!)第二是学习成绩要十分拔尖,可以保送专升本。而我因为衣着寒碜,社交能力欠缺,学生干部就不指望了,但我可以努力学习啊!我就发奋学习,把大家用在泡妞,看录影,打麻将的时间,都用在了专业上。图书馆是常去的地方。大学三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我的学习成绩始终是班上的第一名。但是当我们快毕业的时候,最后一次考试,我居然考到第三,前两名的同学是以前在班上中等的成绩。大家都知道,我是被黑了——因为那两个同学就是本校老师的子女。而保送专升本的名额只有两个。那个心寒啊,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然后开始和班上的调皮捣蛋的学生一起旷课,看录影,打麻将。对了,那半年我学会了打麻将,这个玩意让我今后许多年都欲罢不能,而正是因为它,让我的人生命途增加了许多不和谐的音符。幸运的是,我们毕业的那年,国家还包分配。大专毕业生的档案被放回到本地的教育局。可是分到哪里去,教育局的说了算。我们家族里没有一个在教育局里有丝毫关系。各位狼友,你们大概也知道,越是在小的地方,越是要靠关系说话。而能力算个屁!今年的所谓「拼爹」实在是个地道的中国造,很形象也很无奈。我的爸爸不是李刚也不是李双江,我在教育局去说我爹是农民,谁也不理的。最后把我分到我小学读书时候那个山旮旯去了。正如前文所说的,教书,打牌,大概都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所不屑的吧?但我那时候还有一个唯一称得上有意义的事情——自考本科,因为在大学里,就该我升本的,但是被无间道了。我不是想通过自考去获得提升,我只是想通过自考去拿回我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可是在那个乡村的小学校,专科都是凤毛翎角,更何况是本科呢?而我桀骜不驯的性格是学校领导所不容的,处处与我为敌。教的最烂的班级,住的最烂的寝室。更过分的是,当时教育局为了鼓励乡村老师进修,责成学校拿出政策来奖励老师。说凡事由中专升为大学专科的奖励700块,专科升为本科的奖励800块(那会领导估计没想到我会去考本科),但是当他听说我已经考完本科的所有科目,正准备论文答辩的时候,突然召集一个会议说取消专科升为本科的奖励,原因居然是说,咱们的庙子太小,容不下本科那样的大菩萨!可是当真有镇上高中想调我去教高中的时候,校长却推三阻四,最后请客吃饭送了几百块的红包才签字放人。但是调入镇高中,境遇也一点没有好起来。老婆怀孕生孩子,借钱买房子,我的工资不过700块。贫贱夫妻百事哀,说得一点都没错。所以到现在,我还是非常体谅妻子的那些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因为我深知,那时候我们的苦处。记得有一年的春节刚过,姨姐俩口要出门打工,临走前到我们家歇脚,老婆问我,明天姐姐出远门了,送多少钱呢?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我看到有个故事说的是,送人送16块8毛8分,意思是一路发发。也许老婆无意间听我说起过这个故事。第二天早晨,在车站,我亲眼看到,老婆捏着一大把零票,塞给她的姐姐。她姐姐居然也接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问老婆,你送多少钱给你姐姐呢?她说:16块8,8分实在找不齐了。你工资还要等几天才发,家里总共就几十块了啊。我就抱着她,喃喃说,老婆你受苦了。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老婆,我以后绝对不让你受苦了。你若不弃,我定不离。所以我想了许多办法,我叫老婆去学理发。然后再学校里开了个理发店,每当我没课的时候,我就到店子里去,帮老婆打下手,给学生洗头,或者烧水啥的。然后我又开了一个书店,卖教辅资料,还连带租书给学生看,后来发展到卖文具和各种体育用具,反正什么赚钱卖什么。两年下来,倒也赚了一些,直到琼回来。即便是在城里开店子,卖美容产品的时候,我也利用周末的时候,为顾客送货。记得有一次是下雪天,我一只手拿着美容产品,一手扶自行车的龙头,在大街上摔了嘴啃泥。后面的事情前文已有所记叙,此处不再赘述。我只想说,即便是在这样艰难的坏境下,我也没有放弃我自己的专业,我看各类书籍,参加各类教学大赛,撰写各类教学论文。学生很喜欢我上的课,连续两届获得县里高考教学品质奖。但是学校的勾心斗角却比原来那小学校更甚,什么排课啊,什么评职称啊,什么晋级啊,什么选拔啊,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几十块的蝇头小利都打得头破血流的。我看着那些领导,打心眼里厌恶。我可以对学校里兢兢业业的老教师投以最大的尊重,但是我很鄙夷某些领导的做派——我甚至在公开的场合,表达我的观点:我光老师再不济,也不至於混到学校领导那个境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传道领导耳朵里去了,下年便让我上点豆芽课。在三十岁之前,我的人生信条是:「不幸於我是有惯性的。」这是生活给我最好的忠告,而这亦如一条谶语,埋于我人生的命途。我不想絮叨我的不幸,我深信人活着就应该快乐,就算再多的坎坷再多的伤痕,我也把它们一一拣拾,盛在我如花的酒窝。可静告诉我:生活不是这样的,不幸是你的转折,我会让你得到快乐。静的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别再成天去打牌了,好吗?」「别去网上无聊,好吗?」静温柔地看着我。继续说:「你在单位过的好吗? 」我痛苦地摇摇头。「你在堕落呢!」当我在一次QQ聊天的时候,静无意撞见我正大讲特讲荤段子。「你的才华就用在这些地方?」「那用在什么地方?课堂上吗?学校连语文课都不要我上呢!」我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不想办法,到其他的地方?」「天真啊你!你不知道现在调动个工作多难啊,没钱,没关系,拉倒吧你! 」「你们可以办停薪留职吗?上次流览网页,我们不是看到一所大学招聘中文老师的资讯吗?何不试试呢?」静认真地说。「天啊。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应聘上呢?那是天鹅蛋!我是什么呢,一只癞蛤蟆!」我竟然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个现成而贴切的比喻哂笑起来。静突然发怒了:「你可以这样贬低自己,但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眼光!」然后又温柔地笑了:「你在我们班上不是成绩最好的学生吗?那时候你多么自信啊!」我无可奈何地说:「是啊,可是当年我考上了大学,不是没被录取吗?」「可是,你第二年不是又上了吗?」「天啊,你还不知道呢!第二年我上的是本科大学的线啊,天知道,居然会被一个地方上的师专录取了呢?」静同情地摇摇头。不再说话。「就打算我去应聘吧,能过笔试那一关吗?过了笔试那一关,说不定面试就给刷下来呢?就算过了面试那一关,说不定试讲就给刷下来了呢?就算过了试讲那一关,说不定又——又——被什么原因给刷下来了呢?」我越讲越快,越讲越激奋。静圆睁了眼睛,看着我,一个被失意生活折磨得失去了信心的倒楣鬼。静突然说:「可你追我咋那么勇敢?那次同学会上,那么多同学都围着我转呢!我不就是那只白天鹅吗?可为什么偏偏看上你了?」是啊,我记起有次同学会了,风流倜傥的刘某酒后吐真言,向静倾诉他的爱恋。可你轻轻一笑:「老同学,你喝醉了,可别乱说。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的是小蓉蓉呀!!大家说,是吗?」大家一阵轰笑,那同学趁着酒意,尴尬地笑了一下:「太伤自尊了,我找小蓉蓉去!」还有那大腹便便,财大气粗的肖某,涎着个黑脸:「都说同学会,同学会,搞垮一对是一对,静,你可是我暗恋多年的对象啊,酒宴过后,咱们也去对一对?」静正色道:「哈,你小子,挣了俩臭钱就学着变坏了哈!原来那个害羞的肖光头哪里去了啊?当心我告诉咱嫂子,治不死你才怪!」静见我怔怔的。忙问我:「怎么了啊?」「呵呵,我在想,你这只白天鹅,咋就看上我这只癞蛤蟆了呢?」「哈哈,原来你在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静大笑。「嘿嘿,还是一只尤物呢!来,静,让我吃一口馒头!」「好了好了,只知道贫!前几天看到一句话,说一个人可以平凡,但绝不能平庸啊!」我突然心想什么时候静说话像个哲人了呢。但细细想,确实有点道理啊!「那招聘资讯在哪个网页上呢?」我想。第十四章那个招聘资讯是某某市(我现在只能说是一个直辖市)的一所新开办的高等职业学院发出的。它需要几个教应用写作的老师。我看了一下条件,好像我都符合。於是把自己的简历寄了一份给学校。在八月的最后几天里,我收到了他们关於面试的通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婆。老婆很高兴,说如果我成功了,她就回来和我一起,在市里找点事情做。然后把女儿接过来读书。我们一起勾画着美好的未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静,静鼓励我说,凭你的实力,这个位置一定会属於你的。可这个时候,因为临近下个学期开学,静的老公回来接她来了。大概只呆一周就会一起离开。宾馆的房间也退了。我突然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的爱情,始终是卑下的,刺激也许刺激,但最终在别人的合法外衣下,显出自己的渺小来。但静还是会常常给我短信,倾诉对我的思念。说和老公做爱没感觉了。我说为什么呢?她说老公还是只有两分钟就射,以前习惯了,还能不时来点小高潮。可是这大半月被你日了,习惯你的节奏了。我就说静,我想你了,怎么办?能不能和我在走之前再来一次啊?静说应该没机会了吧。光,别这样,明年我还会回来的。记得在我面试前的下午,我给静发短信,静说和老公在一起,我说你胆子好大呀,她说老公在打麻将,她在旁边坐着看。我就说静我好想你,能出来么?静说我也想你,但是这样不好吧。我就挑逗她,静,我想起我们在浴室里,我用舌头舔你的逼逼了。可是半天也没有短信回复。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静静地看书。可是半小时后,静发了个短信,当时把我雷的外焦里嫩的:光,你刚才说了那个话,我看到我老公摸到麻将牌么鸡,我就想到你的鸡巴插到我的麻逼里。我现在逼逼的水都打湿了我的内裤了。我就说我不信,要不你到厕所去照个相片发给我吧。一会儿,彩信就到了,我看到一个水淋淋的逼逼特写。然后静就发短信给我,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当作为我去面试践行。晚上我到的时候,一大群人在临河的一个夜啤摊子上喝酒。我的到来让整个气氛显得很诡异——绝大多数朋友知道我和静的关系。静看到我,热情地拉住我,然后介绍:这是我的老公,他早就想认识你呢,说你是个才子。我脸就红了,一边心里暗暗讚歎静的临危不乱。但是场面上还是要撑起,伸出手去,和她老公握握手,说幸会幸会之类的。静就顺势把我安排在她的旁边坐下来。这样,静的老公坐静的右边,我坐她左面。因为人很多,坐的很近。场面一度有点失控,好在一会儿大家就心领神会,使劲灌静的老公的酒。静老公就很感谢大家的热情,说静回来这几个月,亏得大家的照顾之类的。然后他还一个劲地敬我酒,说静经常提到我云云。我端起酒杯,使劲喝,突然感觉有人掐我的大腿。蓦然看到静在对我使眼色。我就明白了,喝一口酒包在嘴里,然后转个背就吐到地下。不一会,静的老公就吐词不清,到处讨酒喝了。静突然把手从桌子下伸过来,在我的大腿中间摸一把。我也不客气。把手从桌子下面,从静的裙子下,直接伸到内裤上,摸那个隆起的馒头。我感觉到那浓浓的湿意了。静就把上身紧紧抵住桌子,一边为我夹菜,一边向我这边靠近。我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静的逼逼里了。突然,静的老公跟我说,光……老师,我敬……敬你一杯!感谢……你照顾……静。我右手在静的逼逼里,只好慌忙用左手端起酒杯,努力伸向静老公和他碰杯,右手食指突然全根没入。静突然「啊」叫一声,筷子拈的一块肉掉桌上了。我连忙把手抽回来,端起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过了一会,静就起身,跟老公说去上厕所去了。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静轻轻地掐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马上跟着出去。我们一前一后,走到厕所的后面,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忘情地吻起来。静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舌头。我把裤子垮至脚踝,静把裙子捞至腰间,内裤被别在一边,一个纵身跳到我怀里,两只脚盘住我大腿,我的手搂住她的屁股,鸡巴就哧溜插进静水淋淋的麻批。这个姿势有点累人,并且因为喝酒的缘故,两分钟我就支撑不住。静就下来,把屁股翘向我。我从后面狠狠插入。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吧,我的鸡巴敏感度降低。十几分钟也不射,正在使劲抽插的当儿,我们突然听得厕所里有人议论,在淅淅沥沥的拉尿声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你说静和光都出来这么久了,又没在厕所里,他们会在哪里去了?怕不成日批去了吧?另一个说:完全有可能,你没看到他们看对方的眼神,好像要吃掉对方一样。静这时候突然一阵颤栗,逼逼里特有的金鱼嘴一样的吸吮着我的鸡巴,我也勃然射出一股浓精。当我鸡巴从静的逼逼里滑出来的时候,静没等精液完全流出来完,就匆匆把内裤整理好,夹着腿,佯装醉了,让我扶着回到席上。静的老公真的醉了。也没问静到哪里去了,不一会大家就各自回家。第二天我在开往市里的车子上,给静发短信,静说昨晚上的高潮来得好强烈。还说昨晚让老公用嘴弄了,我就吃醋,说那个只能是我弄的。静就说还不是为了你。我说为什么呢?静说知道么,昨晚他喝醉了还想来,但是鸡巴一直都是软的。我当时也没洗澡,逼里还有你的精液呢。当时我就想,让他尝尝你精液的滋味,算是对你的奖赏吧?你想啊,你不但征服了我,还征服了堂堂一个铁路局的总会计。让他吃你的精液,你够牛逼吧?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在那个热气熏天的火炉城市,通过千辛万苦才找到那个偏僻的学校。当我在试讲环节里努力地展现自己的才华时,我看到台下的竞争对手,女的就是静,每一个都妩媚地对我笑,男的就是静的老公,懵懂地看着我。我找到一种征服的快感,课堂上的每一个起承转合都犹如一次和静的酣畅性爱,自然而然又荡人心魄。当我的试讲完毕,台下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那个教导主任直接给我一个小纸条:你可以马上回老家了。我很失望,但是接着他说,收拾收拾,9月1号来上班!一股巨大的幸福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我,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对全世界欢呼,我成功了!但是我第一个想要打电话的,却还是我的老婆。老婆听到我胜利的消息,在电话那边哽咽了,说,终於等到你有出息了。我马上回来,跟你一起。当我跟这个消息告诉静的时候,静已经和老公一起在回家的火车上。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果真,我没看错人。亲爱的你是好样的,我爱你。第十五章爸爸又开始在村人面前昂起头来,努力吹嘘起自己的儿子。说我在教大学,工资比以前高许多。学校是新修的,名字取得很响亮,叫啥科技工程××学院,性质是高等职业学院。位置却很偏僻,在这个城市的郊区,坐落在一个洼地里,周围都是山和菜地。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学校的实质是,几个有钱的老闆入股投资,挂靠着某些正规大学,招进来一些高考落榜生,然后再招一些老师,也有在职的大学老师里来兼职,然后收取高额的学费,老闆就赚取高额利润。学生多,老闆就赚的多。而经营的办法,完全是以经营企业的做法,追求利益最大化。而我们老师,不过是一个企业员工罢了,而评定你的好坏,只看你能不能留住学生。如果留不住学生,随时都面临着下岗的危险。教应用写作的老师有五个,三男两女。都是很优秀的老师,除了我,都是重点大学的中文系毕业。栖身其间,我感到很大的压力。但是几周下来,我发现,因为我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学生很喜欢听我讲课,我也特意在每节课的最后几分钟里,讲一些文学小故事。其中讲爱情故事居多,什么陆游唐婉的故事啊,什么西厢记啊,什么四大美女的爱情故事啊,反正正史野史,专挑有情有趣的说,学生们就很着迷。老师赢得了学生,就赢得了岗位,所以我上的课越来越多,居然后来把一个同事给挤走了。办公室变成了两男两女,但是那两个女人实在是乏善可陈,一个已婚,一个连朋友都没耍。都长得像别人欠她一仓库米没还似的。老婆果然回来了。走了一年多,老婆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我一个人一个寝室,老婆就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然后一边到市里找工作。每天晚上,我们亲热的时候,我就会问一些关於她和亮的一些事情。老婆吸取了教训,常常守口如瓶。但是还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陆陆续续说了一些,说到宁波去的当天晚上,亮就日了她两次。然后安排她到一个他的相好那里去住。那个相好的是个鸡。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她便和亮扯红了脸,后来她的文凭、身份证啥的还被亮给扣留下来了。最后找到工作,就和亮断了往来。那些证件啥的都没要了。这一年也没找到啥钱。我也就将信将疑,但是老婆在市里找工作的时候,老是去找啥洗脚城,什么洗浴城。我就觉得不对劲,老婆就笑我迂腐,说在宁波,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职业了。(去年的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里,就有一个洗脚妹叫刘丽的。)於是我就时时怀疑老婆在宁波的工作,也许不是她所描述的啥电子厂。说不定就是洗脚之类的服务业。但是为什么会被亮把证件给扣押下来呢,联系她和那个鸡住一起,我禁不住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怕不是她在外面做小姐吧?再想到她以前说的当小姐也不可耻的话来,我不禁头皮发麻。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女人变坏就有钱,她还没钱。我也不问,其实,我想,我即便是问出真相,我又能怎么样呢?比如结婚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问出来了,可是我高兴了么?只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既然有了孩子,这个家我们便不能随便拆散,我们只能如一页孤舟上的两个舵手,保护好孩子,在生活的风浪里奋勇前行。而当月的工资发下来之后,却让老婆心凉了,原以为能有三四千,但结果才两千零。虽然比以前学校多了一倍,但是生活用度却比原来要大许多。所以比起老婆的预期,还是差得很远。老婆於是常常抱怨,而且市里的工作也不好找。而且雪上加霜的是,这个时候,老婆再次意外怀孕。人流手术和术后的保养花去了我所有的工资。而老家还有一个女儿,在爸爸妈妈的抚养下成长。而爸爸妈妈因为我的所谓「高升」四处炫耀,但是事实是我已经一贫如洗了。我打电话跟父亲说,下个月一定寄钱回去。这个月学校压着工资不发,为的是怕优秀教师流失。前段时间流行一句话,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想那时候,我是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更加郁闷的是,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上和静的短信被老婆发现了。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我觉得我真的不是人,老婆术后的身体本就虚弱,怎么可以在思想上让她受到伤害呢?老婆打电话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静很冷静地说,我们只是老同学,以前你老公跟我说了你的一些事情,我觉得你不太珍惜你老公。现在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就不再打扰他了。老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但还是要我老实交代。我就原原本本把和静的事情交代了,包括和静做爱的事情。老婆眼泪就下来了。老婆最后说,光,其实我知道对不起你。我没有权利要你对我保持忠贞,但是我心里还是不爽。听你说,感觉静是个好女人,她不能体会我们的苦楚,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还有,如果她能帮帮我们就好了。我就安慰她,老婆。我们要有志气,我们的家一定会好起来的。老婆说,我不管你们的事情了。前几天莎莎打电话了,她嫁一个大款,做钢材生意的,叫我转去。我想我还是和莎莎一起,挣钱了咱们好在这个市里买房子。你想想啊,你现在的工资除了你自己和女儿的生活费,还能干个啥呢?半平方都买不到!老婆最终再次回到宁波。而静也知道我重新一个人住了,而静的老公也早就到铁路局的一个工程项目处去了。我和静的感情再次升温,几乎每天都有短信往来,而晚上,当静把女儿哄上床,她就会在电脑前和我聊到很晚。有时候我们也会聊到性,我会很热烈地挑逗她,静受不了,就会在电脑前把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让我的眼睛和身体都经受一次欲火的熊熊燃烧!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在被窝里,拿着滚烫的电话,说着那些耳热心跳的情话,然后再彼此的呻吟和低吼里释放出久久压抑的渴望!我们已经开始策划一次完美的重逢了!第十六章静是越来越喜欢我了,也许是因为距离让情人之间更加思念吧,虽然远在天涯,但是我们好像从未离开。每天早晨,静的短信就到了。猪猪,快点起床了!每天晚上,在彼此的晚安声里,进入甜甜地梦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静的「晚安」成了拼音字母。「WANAN」我以为是偶尔的输入法没转换过来,后来觉得她是有意为之,在我再三追问下,她说:w代表我a代表爱n代表你,所以连起来就是「我爱你,爱你」。天,没想到寻常一个词,在静那里演化出这么深刻的含义。从此我和网友聊天从来都不说晚安。06年的圣诞之夜,我的手机丢了,没几天,静就给我寄来一款当时很火的LG的「I巧克力YOU」。那是一款黑色的滑盖的手机,每次一滑开手机,便传来一句黏黏的女生「I巧克力YOU」,我便想到静如巧克力一般的吻和如巧克力一般的香浓的爱。可是没多久我的寝室被安排进了一位同事小杜。他是个小个子湖南人,长得也不帅。小杜在网上找了个女朋友是我们市里的,所以就辞了原来在南京的工作到我们这里来上班。年轻人在一起,没几天就熟络起来。又因为我们都喜欢打麻将,所以在下午下班之后,一起约几个同事,打点小麻将,消遣一下时光。我有时候就挺佩服小杜的,说他为了爱,什么都舍得。小杜说,她女朋友小林还在市里读大学,马上要毕业了。而且悄悄告诉我,她马上就要来和他一起住了。我就说我在这里住,不方便吧。小杜说没什么,到时候他会用一块布幔把床遮起来。我和静的联系就显得不那么方便了,我和小杜相对而坐,一张桌子,两台电脑背靠背。以前一个人在,静说:光,来,看看我的牛牛。我就可以忸怩地让她看看我的下身。可是现在不能了,晚上也不能躺被窝里打热线电话了。一天晚上,当我玩完小麻将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小杜和一个女人在寝室里了。小杜热情地向我介绍,说这是小林,她女朋友。我惊奇地发现,小林比小杜高许多,人很丰满。脸蛋也漂亮。我知道小杜为什么放弃南京待遇优厚的工作跑这里来教书的原因了。换着我也要这么干!小杜的床上已经挂好了布幔。我的床和他的床相对,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桌上两台电脑。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似的。显然他们已经在我回来之前做了一次爱了。因为我发现他们床边的垃圾桶里几张卫生纸,而且小林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很羞涩的样子。晚上我跟静发短信,说了目前我寝室的状况。静就很同情我,说要让我一个大男人听做爱的床头曲,好煎熬啊!然后开玩笑地告诫我,你可不能半夜冲动去做啥傻事哈。再等等,我就回来了,我们也在这边床上做,和他们比赛,看谁做的时间长,谁的叫声好听。但那晚上非常平静,我什么都没听到。以后接连几晚上,也都风平浪静的。年轻人一起,话匣子一打开,小林很快就和我成了老朋友似的。我们三人一起做饭,一起去逛街。有时候我和小杜上课回来,桌上就已经摆上简单的几个菜了。虽然量不多,但是味道蛮好。小林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有时候小杜不在,我和小林也会聊聊感情啥的,小林就会讲许多以前的时候,包括怎么和小杜在网路上恋爱的事情。我就很新奇,说网路恋情一般都是见光死,没想到你们还越来越黏糊了。小林就说以前和班上的男朋友闹翻了,恰好就和小杜聊上了,一来二去就成了。小林问我的感情史,我也就简单地说了和静的事情。小林就很羡慕,说你们各自有家庭,还能这样相爱,很难得啊。我就说,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嘛。小林说难怪看你空间的文章,很多都是写得含蓄深情,敢情都是写给静的啊?我就笑笑。小林问,结婚了,两个人就淡了么?我说也许是吧。小林说,你说得我都不敢结婚了。还有,你的文章,写得真的太好了。终於有天晚上,我被一阵小小的争吵吵醒了,我发现那边床动的厉害。我以为是在做爱。静静听了一会,才发现是争吵。大概是小杜在这边来工作,牺牲很大,然后现在小林找工作也很麻烦,然后说结婚啥的,意见不统一,反正没听明白。后来就发展到动手打起来,最后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我心里想,哎,这世道,看来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一个人,不应该抱着自己小小的不幸,就觉得全世界都对自己不公。想想自己所拥有的吧。我就想起静,想起老婆,想起爸爸妈妈和乖女儿,想起现在这个不稳定但是在前同事们眼里非常了不起的岗位,我就觉得,其实生活并不是想的那么坏。我第二天看到小林红肿着眼睛,但还是为我和小杜做了可口的饭菜。小杜似乎余气未消,一整日都不太说话。因为那天晚上我和静约了在网上聊天,就没出去玩。而小杜却早早丢下小林,一个人出去打麻将去了。我和小林相对坐着,上网。我看到小林好像很不高兴,心情很低落。想安慰她也不知道怎么说起。想用自己的QQ跟她聊几句,但是又不能说昨晚的事情,如果说了,就说明我昨晚偷听了他们的说话,多难为情。我灵机一动,把以前申请的一个QQ登上,然后改了下资料,然后加她。泛泛聊了几句。我突然说,我有特异功能。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小林显然很惊奇,倒腾一阵,也许是查看资料——幸好我是把IP位址给隐藏了——她说你会算命?我就随便说了几样。比如,身高,发型,当然全都说对了,小林就饶有兴趣和我聊起来。我就趁机开导她,她的心情显然好起来。突然说了一句,我感觉你的口吻好像我对面的那个人。我灵机一动,说,你对面还有人?这个倒是没算准确。她就说,我去看看。她一起身,我慌忙把那个QQ下了,若无其事地和静聊着,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小姑娘不准偷看。小林瞟了一眼我的桌面,看到我只登了一个QQ,然后到厕所去了。等她出来,坐到电脑边的时候,我的那个企鹅已经迅速登上了。感谢那时候的网速,我们的网线是直接从学校网吧里牵出来的,真给力。我们就继续随意聊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问你对面那个人怎么样啊?她就说是个大帅哥,还是个才子呢。我就问,你难道喜欢他啊,她说是啊,有那么一点点啊。我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突然问,你不关心我倒去关心男人,很奇怪啊。我就说,我对你瞭解得很清楚了,谁坐在电脑前和我聊天,谁就相当於赤裸着身体一样,没兴趣了。哈哈。小林就说,你太神奇了,我都害怕和你聊天了。我觉得自己目的已经达到。看在她每天给我煮饭的份上,让她高兴高兴,也就罢了。其他深层的意思倒也没去想过。当天晚上,小杜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不知道了,黑夜里,我被一阵小小的声响惊醒,这次发现对面确实是在做爱了,也许真的是小夫妻吵架之后的做爱更加激烈吧,我听到那边小林压抑的呻吟,以及小杜浊重的喘息声。我的鸡巴马上就翘起来,更加凝神地倾听着对面的细微的声响。我听到小杜射精时候的低吼,我可以感觉到小林慌乱地在床头拿卫生纸的声音,还听到小林低微的抱怨,怎么每次都这样,我还没好呢。只听小杜说,不敢让你到高潮,你那叫声太大,会把光老师吵醒的。我心想,晕,你们已经把我吵醒了,还要不要人活哟。接连下来的几天,我都会登上那个QQ和小林聊天,小杜在的时候,一般自己备课或者改作业,小林就毫不掩饰地说,我发现她其实挺开放,什么话题都讲。我也继续扮演算命先生和心理疏导师的角色,让小林十分信任。在小杜不在的时候,我就试着向性方面聊。小林起初还是有点抵触,说对面坐着个大帅哥,不能乱聊。我就说,我反正已经算出来了,不聊就算了,这反倒引起她的强烈兴趣,然后就开始问。我就按从她那里听到的,再添枝加叶地说一通。把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地方还跟我纠正。比如说她在和小杜以前,有两个男朋友而不是一个。(天,这个她只跟我说了一个呀,看来有时候同一个人的说辞也不一样啊!)比如说,人矮鸡巴就小,比如小林。我就开玩笑说你对面那个是不是高,鸡巴一定长了哈。她就说,这个是肯定的。我一惊,难道她来偷看我上厕所么?她然后打过来一排字让我如释重负:他鼻樑挺,我听说鼻樑高的男人鸡巴就长。我说,我再算算,你是不是现在晚上和小杜做爱很不尽兴啊?她说你怎么知道啊。我说我会算啊。我还算到你单独和对面那个大帅哥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不是老想了?我说完打过去,若无其事地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到她那面去,逗她,和谁聊天啊,这么热烈?我看到她慌忙掩藏了聊天页面,脸腾地红起来。我就去厕所。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打开和她聊天的页面,一行字马上使我的鸡巴硬起来了:是啊,每次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老想。有时候把内裤都打湿了。有几次晚上起来上厕所,真想睡到他那张床上去。我说:你简直疯了!其实我觉得自己才是要疯了,房门不敢关,因为不知道小杜什么时候回来,我是绝对不能做什么的。而我对於静的思念,也与日俱增。我觉得自己如一湖满满的春水,风一吹就会满溢出来。更像一团被压抑的火,一不小心就会连同我的躯壳,一起熊熊燃烧。有一天,小杜又出去了,和往常一样,我和小林又相对坐在对面开始聊天。还是以算命为切入点,今天小林说,你这么会算,能不能算我今天穿的啥颜色的乳罩?我说,这有何难。但是你有视频没有?没视频就不猜了。小林忙说有。小林今天洗澡之后,穿的一套睡衣,而通过观察,小林就只有两幅乳罩,一幅红色,一幅黑色。今天那副红色的还挂在外面阳台上晾着呢。当然是黑的了。我就说,你打开视频,把视频对着胸脯,不然你要耍赖。小林也听话,打开视频,把视频对着胸脯。当我在萤幕上敲过去「黑色」的时候,我看到小林惊讶地捂住自己的胸部,好像被我看穿了似的。小林说,你太神奇了,那你能知道我我内裤啥颜色的呢?这实在难为我了,因为我真得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条内裤,阳台上经常晾着不同颜色的内裤,但好像有几次我都看到是黄色的。也许黄色内裤有好几条吧。但我不能轻易把我「半仙」的名号给毁掉。我得谨慎一点。我说,你敢当着对面帅哥的面把咪咪露出来,我就跟你算。小林坚决地说不行。我知道这肯定不行。但她居然说:我倒是可以让你从睡衣外面看看我的咪咪头。我一下兴奋异常。我问怎么看?她说我马上到厕所去,把乳罩脱掉。我说那行,可千万别让对面那帅哥看出来啊。小林就小心地观望着我的动静。我哈欠连连,揉揉眼睛。小林快速地站起来,往厕所里面走。然后我看着她提着口袋,弓着腰出来,把口袋往床上一塞,又开始坐到电脑前。我看到她给我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视频对着胸前,两个葡萄就顶在了胸前的衣服上了。天,太丰满了,好大两座山峰啊,平时不敢大胆地正视。这会我贪婪地盯着萤幕,想像着那衣服下面是如何的丰腴高耸,而又充满着活力啊。我实在是太渴望了。我慌忙关了视频,跟她说,我真想日你了。她说你要是能猜准我内裤颜色,我就找机会和你视频做爱。等我男朋友和对面那帅哥都不在的时候,给你。他们有时候会一起出去打麻将。从那以后,我就寻找机会。但是都不凑巧。我要出去,小杜就不走。也许他正是瞅准时机,让我走的时候,他们好抽空做爱。终於两个一起走的时候,但是麻将桌上抽不开身。郁闷至死。而静明显感觉我对她的热情不再像以前。问我是不是有了新欢。我说不是,是因为对面那对小夫妻在,我不好表达我的爱。我发现男人真的是贪得无厌,永远没有满足。即便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一旦时空的距离阻隔,他也会瞅准一切时机去狩猎。我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研究今天小林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一周下来,几乎能够八九不离十地弄清楚了。终於有一天晚上,我和小杜以及两个同事麻将正酣的时候,来了一位麻将的超级瘾君子。我连忙让他来打,他也不客气,坐上我的位置就开始打。大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看了一会,就溜出去,到学校外的一个非常偏僻的网吧里去,我要了一个包间。然后颤抖地打开电脑,把视频头拔下来。登上我的QQ,小林似乎很期待我的来到,当我提议猜她的内裤颜色的时候,她说,今天是你唯一一次机会啊,他们都不在寝室里。如果猜中了,就满足你的愿望。当我把她内裤颜色说出来的时候,小林彻底服气。但是说,你怎么让我有感觉呢?你又没视频。我就说我用文字吧。对於文字,我当然是得心应手。但是我很讨厌一边看着对方的性感部位,一边分心打字。那时候我已经是365的老游客了。我记得文学区有一篇文字,很有蛊惑性。我就登陆365,把那篇文章调出来,粘贴到文档里。然后问小林。你想谁来日你啊。小林迟疑了一下,说,光老师。我的血一下就沸腾起来。我连忙把那篇文档里的男主人公的名字全部换上光老师,把女主人公的名字换成小林。然后一大段一大段的发送给小林。「……光老师的舌头已经轻轻地舔舐着小林粉红色的乳头了……」小林把上衣解开,乳罩解开,硕大的乳房已经跃然在镜头上了。她的乳房完全可以和我的老婆的乳房媲美,而且因为年轻,更加坚挺。「……光老师的手,一路滑过平滑的腹部,经过浑圆小巧的肚脐,停留在小林的森林边缘……」小林的手就在阴阜上揉捏起来。我可以看到那小豆豆的勃起。我看到小林忘情地分开两瓣嫩红的小阴唇,用中指插进自己的阴道。「小林,快找找,光老师有啥东西可以插进你的逼逼里去的?」小林起身看了看,在我的桌上找到一只钢笔。我看到小林把我的钢笔使劲插进了自己湿润的麻批里去了。「小林再找找,能不能找到更大的?」小林在我枕头边找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我看到我的打火机在小林的逼逼里快速进出。我担心会不会突然爆炸。「小林,还有更大的么?」小林找到了一根黄瓜,我记得这是我今天上午买的,中午没有吃完,剩下的一根。很大很长。「小林,来,想想这就是光老师的鸡巴,使劲插你的逼吧!」小林在黄瓜的抽插下,几分钟就达到高潮了。我也赶紧到了网吧厕所,射了。晚上和小杜一起回去的,小林已经酣然入睡。我们把她吵醒了,我说好饿啊,有什么吃的么?然后找到那根黄瓜,作势要往嘴里送,小林突然说,你也不洗洗!我就说,中午的时候就洗了啊。然后就开始啃起来。第十七章那几天,习惯了打字的我开始喜欢手写。握着钢笔,备课、改作业也勤快了。钢笔上那淡淡的味道其实已经飘散殆尽。但一想起小林在视频前忘情地用我的钢笔插逼逼的情景,还是会让我心潮澎湃。我发现小林看我的眼神有点变样了——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吧——我好几天没有登录那个qq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沉静下来,静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能这样乱搞,我想,只要静在,我就可以抵禦所有的诱惑。我开始写文章,文思泉涌。我甚至在当时全国最大的纯文学网站上建立了自己的文集,那是一个审核非常严格的网站,不管是诗歌、散文、小说,都需要极高的文学价值,才能被审核通过。静当然是我的第一个读者,在我的文章下面,静总是如一个忠实粉丝一样跟帖评论。而我的老婆,却不屑一顾,我有时候建议她去看看我的文章。她的回答是:那个有稿费么?我就黯然神伤。说实话,那样的文章,确实没有稿费。即便是发到杂志上去,也不过是些千字文,有稿费也很寥寥。但静就不一样,她会看得开怀大笑,有时候也会泪水涟涟,甚至一度想把我们之间的一些小故事写成文章,后来因为表达不顺畅而怅然搁笔。学校的工作开始出现些问题了。首先是因为学生的素质太差,(几乎全是高考落榜生)老师教起来很吃力。然后是学校的管理层对於未来的发展产生了分歧。一群唯利是图的生意人来搞教育,其结果可想而知。然后马上面临着下一年的招生任务,学校的生存处在一种风雨飘摇的境地里。老师们都在为今后做打算了。有些在複习考研,有些准备考公务员。而我是在职老师,最坏的打算就是回到原来的公立学校去。但是这样岂不很扫面子?学校的同事会怎么看我?老婆告诉我,莎莎开了一个洗脚城。让她搞管理,有时候人手不够也会亲自去为顾客洗脚。工资开得蛮高,接近3000块一个月。我就说,听说洗脚城里有些提供性服务,你们那店子里有这样的业务没有嘛。老婆说当然没得,你莫想歪了嘛。老婆说你好好工作,别去打麻将了,把工资存起来寄回爸爸妈妈那里,我跟你寄生活费。老婆也会在无聊的时候到网吧去上网,我就要她打开视频,有时候还要她做点诱惑的动作。老婆觉得我一个人在学校,也挺不容易,就问我怎么度过来的,我就说还不是靠五指姑娘啊。我问:你呢?是不是经常趁给客人洗脚的时候,打野食啊?老婆就说,怎么可能呢,我们店里有专门做那行的,我只搞管理,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我才去帮着洗洗脚,说完伸出手掌让我看,老婆的食指中指的第二个指节明显肿大,老婆说,这就是经常洗脚的后果。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在流血似的。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可怜的女人。如果老婆当初嫁的不是我,如果是一个公务员呢?每年过节收礼都要收几大万的那种?有一次老婆问我,和静关系怎么样?我就如实回答,我说电话联系得很紧密的。老婆也会吃醋,我就哄她开心,说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永远在我的心里最柔软的角落。其实这是我心底最真的想法。老婆虽然在性方面比较乱,但是,她是个顾家的女人。老婆也知道学校的状况,呆在这个学校也不是长久之计。但她不赞成我再回到公立学校去。即便要回去,也至少要进县城,因为女儿马上要上小学了,县城的条件好很多。我也觉得这是个办法。但是我知道,在那个拼关系拼金钱的小地方,我想进县城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婆有一次就说,好像静的啥亲戚是县教育局的嘛,你叫她帮忙撒?我说到时候再说嘛。也许可以的。时间过得很快,小林马上要回学校搞论文答辩。小杜也打算辞职,回南京发展,说好了小林毕业之后就到南京去。小林,现在都还在我的QQ列表里。但好像有一年多没说过话了,只知道她和小杜已经结婚,生了孩子,自己开了一个店子,挺幸福的。小林在这篇小说里,应该是唯一一个没有和我肌肤之亲的女孩,但是我很庆倖,因为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为了欲望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男人应该和女人一样,守住身体倒是其次,守住心底的那个底线,才是最最重要的。现在小林在我的印象里,除了新鲜和刺激,没有其他更深的印记。暑假还没到,静就打算提前回老家。静说好了的,回老家要经过我们市,先到我这里住一周。那些等待静回归的日子,甜蜜而充满煎熬。当我终於在机场大厅里看到亭亭玉立的静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们紧紧拥在一起,忘情地狂吻着,毫不在意那些穿梭的人流异样的目光。我们回到小小寝室的时候,(那时候小杜已经辞职离开了)我们迫不及待地脱光对方的衣服,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去。静的逼逼还是和以前一样,水蜜桃般,掐一下就汁液横流。短短几分钟,我们都爆发了。然后就静静地拥在一起,静就问我,光,你老婆走了之后,你有多久没做爱了?我说一直没做。静就不相信,说你肯定去找了小姐的。我说,你认为哪个小姐配得上我呢?静想了想说,也是哈。我就问,你呢?静就说老公就回来了两次,一次几天,你知道,他时间短,而且每次都是让他带套的。呵呵,我的逼为你留着的呢!我逼里面,每一寸地方都是乾乾净净为你留着的啊!光,好爱你!我就说,静我也爱你,我的鸡巴只为你留着的。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是一直在做,身体已经累得动不了了。可是鸡巴却依旧坚挺,静的逼红红的肿肿的,但是依旧水汪汪的,每次射了,静的逼要等一会才流精液出来,我想去拿卫生纸,静就抱着我,说别起,太累了你,明天我们去买新床单吧。第二天恰好是周六,没课。我们到超市去,购置了许多东西,包括新床单和新被套。在选东西的时候,我突然双脚不稳,就蹲下来了。静一惊,随即醒悟过来,哈哈笑起来,一边把我拉起来。回到家,把一切收拾停当,看着崭新的床上用品,静就说,你好好睡一觉,我帮你煮一顿饭,等我煮好了就叫你起来吃饭。我闭上眼睛,在饭菜的香味里美美地睡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静坐在我的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就说煮好了啊,怎么不叫我呢?静说,看到你那么累,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起来。我们吃晚饭,相携着在校园里走着。我的学生们很惊奇,都说,师娘好美啊!静就很享受地笑,一边依偎得更紧。静就幽幽地说,我多么想这样的生活啊,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我在家做家务,每天老公下班回来,一起开开心心吃饭,然后一起开开心心散步。我说,其实你可以做到啊,你家已经不存在什么经济压力了,你老公早点退休,不是可以这样了么。静就说,和他没感觉了。要是和你在一起能这样就对了。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我可以明确的是,以前听到秀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我是无比的惶恐。可是当我听到静这样说,我却隐隐有了向往。回到寝室,静说,今晚不许你再劳累了,今天看你在超市里蹲下来,我心都痛木了。我说,刚才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好着呢。我就去吻她,静就躲闪,一边在我耳边轻轻说:你以为我是铁女人么?现在这里还有点疼呢。一边牵引着我的手去摸她的阴阜。我就轻轻脱掉静的裤子和内裤,天,那个馒头,都变成大号馒头了,两片阴唇红红的,有点向外翻,明显肿大。我撑开阴唇看,发现有几缕血丝在小阴唇下。我就爱恋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悄悄地说着情话。静就说,这样感觉就挺好啊,不一定非得做爱的。其实,女人,更多的时候,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拥抱,用心的、紧紧的拥抱。静就像一个妻子一样,每天给我做饭,晚上陪我一起散步。我也会在课间十分钟,奔跑着回到寝室,为的是和静一个亲吻。一周好像就是一天就过去了。快乐总是短暂,离别就要到来,第二天静就要回老家了。虽然我暑假也要回去,这不过是一个短暂的离别。但是,对於快乐中的爱人来说,离别总是伤感。就在离别的前夜,我们到离学校不远的温泉去耍。那是个国家级的温泉度假胜地。每到周日晚上,人挺多,而且还有文艺表演。人可以站在温泉池里,一边泡,一边欣赏节目。我和静就在水里,我背着她,津津有味地看。不时还亲吻一个,我就笑静胆子大。不一会,有个节目需要观众互动,需要情侣,还有奖励呢。我就怂恿静和我一起去。静先不肯,我就激将她,刚才胆子那么大,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就是胆小鬼了哈。静果然中计了。我和静,还有几对情侣就到台子上,节目是地上放一些小物件,男人就背着一个小背篓,女人就用脚趾夹着那些小物件,扔到男人那小背篓里去,谁仍得最多谁就赢。游戏很简单,可是当我看到其他几对情侣中的男人的眼光的时候,我就后悔了——他们的眼睛时不时往静的下身瞟。我才发现,因为静穿了一个相对小一号的泳衣,其他几个女人的泳衣有个小小的裙摆,但静的却偏偏没有。更要命的是静的阴阜高耸。吸引着几百个观众的目光,还有那逼逼中间的凹槽,也历历在目。我的神啊!静浑然不觉,还努力用脚趾夹着那些小东西,抬腿往我的背篓里扔,每一次抬腿,不管丢进去或者没进,都爆发出一阵掌声。我心里那个急啊,这些男人的掌声,哪里是给予这个游戏的嘛,分明是给予静的。因为我已经分明看到静的一边阴唇全然露出到泳衣之外了。好不容易等到游戏完毕,那些男人因为分心,和自己的女朋友配合不默契。我们拔得头筹。终於那个啰嗦的主持人颁奖完毕。底下的观众居然喊出,再来一个!晕死。我连忙连拉带拽地把静扶下台。然后离开那个大的温泉池。到了一个偏僻的池子里,那里有种鱼儿,会来啄食我们的身体。静就痒得轻笑起来,我心情不好,也不动。静就感觉出来,说,光,怎么了?不就是个暂时的离开嘛!我在老家等你。暑假都是我们的!然后静就俯身过来,和我抱在一起。我就在她耳边说,你的逼都被大家看光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没看清静的脸色。但是我可以感觉到静害羞了,突然又很冲动地抱着我说:他们只能看看,光,只有你,能……日我。四周很静,灯光也暗淡朦胧。鱼儿在我们的动作中,也吓得不敢前来打扰,我的鸡巴在水下傲然挺立。静正对着我,把泳裤轻轻往大腿方向翻起。我的鸡巴就顺着大腿根,插进了静的逼。以前看到过A片,里面有在水下做爱的情节。可是真正实行起来,难度还是颇大。我们只有静静地插着。让鸡巴在逼逼深处磨。要大幅度地抽插,很费力。最后我让静露出水面,把屁股翘向我,狠狠抽插百次,然后射进去……经过那么一折腾,晚上很晚回家。第二天静起来晚了,回家的日子再次推迟一天,而我要上课。当我还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静的短信到了:我一个人在寝室里好无聊啊!亲爱的,我好无聊啊,借你的QQ上哈网呢。……第十八章今天在群聊里,大灰狼兄,说到关於伤害。我说,在情人和老婆之间,做不到左右逢源。伤害在所难免。灰狼兄说:无意和蓄意,区别就大了。无意的伤害,终得谅解。善良,是一个男人的底线。我想了想,我算是善良的了。但那些伤害,绝对是无意的,却也实实在在发生了。亲,你们原谅我么?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告诉静,我的扣扣密码。但是那会我就不假思索地告诉了静。当我把上午的课上完,吹着欢快的呼哨,回到寝室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静,寝室里一片空寂。电脑还开着,我的Q聊天页面兀自停在萤幕上。我看到那是我的记录,和丽的。亲亲老婆:你和静怎么样了?我:还不是那样。电话联系倒是经常的。亲亲老婆:我看到你那个手机好像换了,你哪来的钱?我:静送给我的。亲亲老婆:她是个富婆,这点钱没什么。你觉得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啊?我:当然是我老婆漂亮。亲亲老婆:那你是爱她多些,还是爱我多些呢?我:当然是你撒,你永远在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亲亲老婆:你学校效益怎么样?我:不行了。想回去了。亲亲老婆:坚决不回去。人要往高处走的。我:那怎么办?亲亲老婆:听说静有个亲戚是县教育局的,让她给你想想办法撒?我:好的,再说吧。……桌上有张草稿纸。上面有几行娟秀的字,一看就知道是静的笔迹:光,我走了。从看到这个记录开始,我的眼泪就没停过。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我真是瞎了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傢伙!要知道,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可是,你却利用我爱你这点,想的却是捞好处。你真让我寒心!到此为止吧!你真他妈的是个可怜又可恨的傢伙!去死!我拿出手机,推开滑盖:「I巧克力YOU」,还是那个黏黏的女声,可是这时候更像一个辛辣的讽刺。我拨打静的电话,关机。我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纸条,我的腿微微打颤。我看着那些聊天记录。每一个字幻化为一句嘲笑的声音:小人!小人!小人!可耻!可耻!可耻!我多么想跪在静的面前。然后让她狠狠给我两耳光,再踏上一只脚。我突然清醒,也许,静还没走远。我一定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一定要让她亲耳听到我真诚的忏悔。我给了自己响亮的几记耳光,然后沖出了寝室,往通向我们家乡的那个车站跑去。附近有几个熟识的村民在路上走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询问,有没有一个长发的很苗条的姑娘经过。他们说,好像过去一个摩托,摩托的后座上好像是个长发的姑娘。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车站,在人头攒动中,哪里看得到静的身影!我问周围的旅客,可有到×的班车,他们说,刚刚才走了一班!天,静,我们真的,就这样完了么?接下来的几天,打静的电话,关机;发短信,石沉大海。而我的QQ上,再去找静的号码,也不见了踪影。我知道,静已经把我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了。这时离放暑假也不足一月了,妈妈打电话说,孩子不是很听话,常常上课做小动作。成绩也不好。爸爸身体不好,常喊肚子疼。我爸爸是个坚强的人,一般的小病咬咬牙就过去了。我感到事态严重。我打电话叫他到二叔所在的市上去检查一下身体。没多久,结果出来了,说是脾大。爸爸叫我不担心。说这个病没啥大不了的。我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静。我问在老家的同学,那些同学都说,这次静回家,态度很反常,要不是几天闭门不出,电话也打不通,就是狂喊朋友,一起喝酒唱歌,夜不归宿。喝醉了,就是一会哭一会笑的,任谁都劝不了。你还是快回来吧,也许只有你才能帮帮她了。我心底说,静,对不起。是我,让你这样伤心欲绝。我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取名为「挥霍的爱」。然后加静。静居然加了我,开始不理人,然后第一句就问我:你是不是老师?我一怔,就说:我不是老师,我是医生。静说:再牛逼的医生,也医不好我的病。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她似乎变得开朗起来,话也多了。我就说,曾经,有一段很美好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却没有珍惜。静说,哈,你还来大话西游哈。我说,不是的,真的,我把它挥霍了。所以叫挥霍的爱。静突然问:你是不是光?我犹豫了一下。那面的头像猝然暗淡。第二次登陆,就再也找不到静的头像了——我又被拉入黑名单了。我知道,静,是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我连给她道歉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我二叔突然打了一个电话来:「光娃,你爸爸的病,先前检查错了。是……是胰腺癌……晚期。」第十九章有谁经历过父母离我们而去的么?我的父亲,在农村里辛苦了一生。还没来得及享一天福,就在癌症的非人折磨里日渐消瘦。丽知道了,赶紧打理好手中的一切,坐飞机回到老家,而我也辞职回家。当老婆一进门,看到爸爸瘦得皮包骨的样子,马上调转背,眼睛就红了,啜泣良久。在我们的眼里,曾经是石匠的父亲,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哪曾想到有一天,爸爸会变成如此孱弱。父亲的胰腺癌是属於那种不适合做手术的,据医生说,癌细胞集中在裨门,那里聚集着大量的动脉血管,而父亲身体已经严重消瘦,所以能活着下手术台的机会微乎其微。爸爸也知道自己的病,所以坚决不动手术,他说反正都是死,也要个全屍。我们只好看着爸爸一天天消磨自己的生命——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至亲死去的痛苦更痛苦呢?妈妈每天以泪洗面,而我每天要往返乡下到城里,为爸爸拿杜冷丁——一种含有吗啡的镇痛药——到最后连杜冷丁也毫不起作用了。爸爸痛苦的呻吟让我们每一个人的心在滴血。爸爸已经不能躺下,一躺就钻心地疼。我们只好轮流着在爸爸的身后箕踞着,让爸爸倚靠着我们的胸前。老婆也每每坐在爸爸的身后,爸爸瘦骨嶙峋的后背紧紧倚靠在丽丰满的胸脯上。爸爸用微弱的声调宣佈后事的时候,爸爸说:光,你有丽,我就放心了。你要好好待丽啊!我们含着泪点点头。当爸爸无望地死去,一家人陷入到无尽的悲痛。我们在屋前搭上帐子,所有的亲戚陆陆续续地到来,我们开始操办丧事。妈妈因为悲痛,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和丽办,我主要是搞接待亲戚的工作,而丽则操办伙食等一系列的杂事。丽表现出女强人的一面,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的,而在亲戚们面前一点也不失作为一个媳妇应有的风范。在爸爸去世的第二天傍晚,我正在忙碌着,突然对面的马路上来了一队人,浩浩荡荡的,为首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感觉很熟悉。走得近来,我的心突然就要蹦出来了。原来是静!静很大方地招呼着我,「光老师,我知道你家的事情了,我带同学们来安慰安慰你。节哀顺变啊!」我红了脸,但是大傢伙一个一个地都来和我握手,跟我道节哀顺变之类的。我的眼时时去追寻静的眼神。静的眼神充满了柔情。我老婆在里屋,看到外面的人很多,也出来了,站在我身边,和一些认识的同学聊着。静看到丽了,她大方地走了过来,然后对我说:「光老师,给我介绍介绍吧!」我有点慌张,但随即定下神来:「这是我老婆,丽。」然后怯怯地看着老婆说:「老婆,这就是静。」静伸出手去,想要和我老婆握手。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怔了一下,没有理采静伸出的手掌,转身离去。周围有几个亲戚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我对静抱歉地看了看。静小声地对我说:我胜利了。光,跟我来。她把我带到僻静点的地方。我诺诺地说:对不起,静。以前那事情……静说:今天别说这事,我都原谅你了。我说:还有,作为主人,丽,太失礼了。静说:没什么,她是怕我。哈哈,我是不是胜利了?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是,谢谢你,静。静从兜里拿出一遝钱,说:这段时间你需要花钱,这是五千块钱。我不怕被你们利用,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急忙推辞,静坚决地说,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还是爱人,你知道么?这段时间我是多么想你?我默默地点头:静,我也想你。静说,你该出去了,我们该走了,反正你家那位也不欢迎我。静说着就出去了。第二十章那段时间,因为爸爸的去世,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还有丧事的操劳,农村风俗的禁忌,我和丽一直没有同过床,等到一切妥当,再和丽亲热的时候,头一两次还很有激情,可是后来丽就索然寡味。也许是生活的压力吧,忧郁的心境下,性实在不能达到鱼水之欢的境地。生存问题再次被提上议事日程。爸爸去世之后,家里的主心骨没有了。我虽然还可以随时去公立学校上课。但是那点工资杯水车薪,於家补益不大。妈妈坚决要留在老家,那里有熟悉的爸爸的气味。而老婆呢?是回宁波还是在家陪妈妈女儿?最后丽决定,她回到我以前工作的那个市里去找工作,如果找不到体面的工作,洗脚也未尝不可。因为毕竟比以前宁波到家里近许多。而我则回到镇上的公立学校去教书,把妈妈和女儿带着,因为镇上和老家不远,妈妈每周可以回去照料一下老屋。而我,等有机会再往好的地方调动或者想其他办法吧。看来也许只有这样了,我想。暑假还没完毕,丽就到市里去找工作了。没多久,丽就说找了一个房地产的导购小姐的活。按卖房子的多少提成,收入相当可观。当然具体的还不清楚,先干着再说。而我也带着老妈和孩子到了以前的公立学校,开始自己新的工作——虽然觉得有点颜面扫地,但是我找了一个很不错的藉口,就是妈妈不想跟我到市里,因为怕离家太远!同事们也都没说什么,几个麻友很开心,说光回来了,我们的夜场就可以随时兴起了。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秀两口已经调离了我们的学校。我想,大概是我们那时候的事情,终於被大家所知道了吧。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也好,要不低头不见抬头见,也蛮尴尬的。我离开学校一年,新来了几个老师,其中一个叫艳,是教音乐的,才20岁出头吧,身材很棒,听说以前在学校教舞蹈。只知道她来自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静似乎突然没有了以前的激情。她在县城里买了一套住房,每天花天酒地,有时候会打电话叫我上去,大多是喝酒喝醉了,说想我了。因为老妈和女儿在,我也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机会也不是很多。后来有朋友告诉我,静和一些男性朋友晚上喝酒,很晚了还在街上闲逛,甚至看到她和男性朋友勾肩搭背的。我就知道,静开始变了,变得随便——是因为那次看见我和老婆的聊天记录之后么?我多么想让静知道,我是无心之过啊!我再穷,我也不会想到通过她来获取什么利益,我承认,丽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不是什么卑鄙的小人。我只是单纯地喜欢而已。即便是性,我所经历的,也只有静,才能让我体会到极致的男人的快乐!妈妈会在周末的时候带着孩子回老家看看老屋。静仍然会在周末的时候,打的下来接我上去,喝酒,唱歌,做爱。可是,味道却有点变了,有一回,静知道我发工资了。就给我说:光,我想要件衣服,给我买吧?我就拿出一大半的工资,给静买了。静显然很高兴,然后把买衣服的钱给我,说:其实,我不需要,我只想证明你舍不舍得为我花钱。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刚好够我一家人的生活开支。如果我有多余的钱,我怎么会不舍得为静买东西呢?男人的尊严似乎比什么都更重要。虽然事出有因,但是静的怀疑却使我很是郁闷。可是我爱静,我能怎么做呢?张爱玲说:我一遇见到我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可是我的心是欢喜的,我还要在尘埃里开出花来。我相信张爱玲之遇到胡兰成,其情感是真挚的,要不然她凭空写不出这样的句子。我想,无论静怎么对我,我都该如尘埃里开出的花,对着她绽放我卑微的笑。静越发的高傲,越发显出不可一世的样子,静可以当着我的面,和老公温柔妩媚的说着电话,逗老公开心。我问你老公知道我们的事情么?静说当然不知道啦。只有你那么笨,会让你老婆知道。有一次,我和静正在家里,搂着亲热,她老公的电话响了,她就接起来,温柔地轻轻说话,我不知道什么心理,抚摸静的奶奶的手突然加劲,在乳头上狠狠一捏。静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那边老公也许发问了,只听静说,撞门上了。静用手指竖在嘴唇边,暗示我不要说话。我手上动作并不停下来。静突然说:「老公,想你了啊!」「老公,我回来这么久,一直没做爱啊,你说我乖不乖嘛?」我就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公,我想了,你来操我啊!」一边用眼神妩媚地看着我。一边用一只手在我的裤裆中央揉捏起来。我的鸡巴就硬了。「老公,你鸡巴硬了吧?来啊,插我!」我就不客气,把裤子脱掉,提枪就刺。「啊……老公,你好棒啊……啊,老公,你把老婆的逼逼都日穿了……」我就大力抽插,静恩恩啊啊地大叫,也许那边马上要到临界点了,静示意我使劲。「老公,要高潮了吧!快啊,给我,我也要到了!」我兴奋得到了极点,似乎静的老公就在我们的身边,看着我的鸡巴在使劲地抽插着他的老婆。狠狠抽插几次,就射进去了。那边显然也射了。「老公,来,让老婆给你舔乾净!」我赶紧把静下身用湿巾清理乾净,然后把鸡巴伸向她的嘴边,静亲的喳喳直响。我的鸡巴上有静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但是静还是舔的津津有味。事后,静说,真刺激。什么时候让你老婆听听我们做爱。
【我生命里来了又去的那些女人】(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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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多谢各位狼友的支持,让我有信心继续接下来的叙述。其实在写作中,有时
候会有些动摇,觉得哪些地方应该曲笔,以更加符合文学的要求。但是我只不过
是纪实而已,所以我不再去关注文采是否动人。有资深狼友认为我的才华没用到
文字上,说得很对,我接下来的叙述会尽可能在文字上更加生动。但是我还是以
真实为此骗文章的,灵魂。
如果说对於琼,我是被动的接受;对於丽,我是一生的相守;对於秀,我是
寂寞时候的慰藉,那么对於静呢?我是什么呢?我不确定,因为,我一想起她,
我的灵魂就是喜悦的,是激动的。我越来越觉得,静是那种大气的女人,用今年
的网路流行语来说,就是能HOLD住的人,而究竟妩媚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
静喜欢喝酒,喜欢交朋友。她说去年回老家,打了两月的麻将,输了两万。
今年回来,我就不打麻将了,就和朋友们喝酒。我问你咋喜欢喝酒呢,这可和你
优雅的外貌不相称啊。静说都是老公惹的,因为老公有肾病,医生说了不能过度
饮酒,可是老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不能不喝啊,像三陪小姐一样,陪各级领导
喝酒、洗脚、桑拿、找小姐。静就开始练酒量,并要求老公带上她,以致后来在
各类陪酒活动里,静得表现往往好过老公,领导也高兴。但是现在居然有点上瘾
了,几天不喝还不自在了。我就说你帮我代酒,我还感动得很。原来你真喝得呀!
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哈哈!静就说,你这个白眼狼。我喜欢你才帮你代酒啊!
你看我跟谁带过酒呢?
终於有一天晚上,大概十点过了,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非常吵闹。
原来是静的闺蜜打过来的,说静在城里的KTV里喝醉了,闹腾得厉害。静的闺
蜜希望我能去一下,帮着照看一下静。我放下电话就打的往城里赶。等赶到城里,
找到那个KTV包房,我发现一个男人正搂抱着静柔如无骨的腰肢跳舞,那手却
在静高翘的屁股上摩挲;我正想上前拉她,只见静突然狠狠地推开那人,踉跄地
在舞池里走,然后又攀上另一个男人,那男人不知所措。我急忙上前去,向那个
男人笑笑,说:对不起,我是她男友!舞池灯光很暗,我可以看到静的眼神迷离,
静大叫:滚……滚开,我的男友是光,你谁啊?我的心里一震,在她耳边低语:
静,我是光,走吧,我们离开这里。静就乖乖地倚着我,我向跟我打电话的那个
静的闺蜜示意,我带静走了啊。然后我就把静带出了ktv,我问静,今晚哪里
住啊?静说,咱们开房吧!我们就到县城里最贵的宾馆,在前台的时候,静抢着
付钱。到了房间里,静的眼睛努力睁开,看见我,很高兴,说真的是你啊,光,
我以为是做梦呢。
我就脱掉她的衣服,当静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真的惊歎了:莹
白如玉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除了小腹上有一道剖腹产的短短疤痕外,毫无瑕
疵。奶子虽然比不上老婆的那么大,但是很挺,更让我惊歎的是她的乳头,小巧,
粉红,乳晕都是粉红色的。而她的腹部紧致,小巧圆润的肚脐,真想舔一口。而
修长的大腿中间,那个我从高中开始就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逼逼,就那么突兀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静静静地躺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说,「光,我醉了。
别弄我。」可是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剥掉自己的衣服,我抱着静,
亲吻。虽然酒气浓郁,我还是感到了静灵巧的舌头,温润的,贪婪地吸吮着我。
我的双手攀上了静的两个乳峰。静哼着:光,用力。我就使劲地揉捏静的乳房,
我轻轻地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静的乳头,有时候把整个乳头连带着乳
晕都吸在嘴里。噗噗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打开床灯,静的双腿恰好对着灯,
逼逼一览无余。因为静是躺着的,静的阴阜就十分突兀地耸立在大腿之间。(知
道馒头逼的狼友自己想像。)静的毛毛很柔顺地生在两片大阴唇的上边,肥厚的
大阴唇是那么嫩白,和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我看到静的大阴唇因为极度充血而
微微张开,但看起来还是一条缝,只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怯生生地伸
出叶片,我的手指轻轻拂过静的大腿四周,有规律地画着圆圈。静扭动着身躯,
一边叫到:光,我好痒,求你了,别弄我!啊……啊……
我注意到静的阴唇,润湿得发亮,我用中指轻轻一蘸,一根丝就被牵引出来,
那是透明的淫丝,颤颤的,释放着诱惑的味道。阴蒂头像一颗莹莹的珍珠,饱胀
着激情。静扭动着身躯,手在我的背部死死扣着,好像恨不得扣进我的身体里。
我用拇指和食指,把静的大阴唇打开,就像打开一朵早晨含苞欲放的带露的牡丹。
一股水儿就流出来,经过会阴,流到屁股上,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我的中指就插进去,静的阴道是如此紧致,我感觉到了静的阴道肉壁强烈的
张力,我的指尖接触到了静的子宫颈,静的子宫颈好像与我的指尖做着迷藏,忽
闪忽闪,游移不定。静灵巧的舌头,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哼着,然
后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廓。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唤:光……来,日我……快点,把鸡
巴给我,日……日我!
我听的血脉喷张,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我的鸡巴插向静的逼逼,可是,也
许是过於紧张,或许是静的逼逼太紧,我的鸡巴微微穿过静的大阴唇,龟头未能
插进阴道,反而向上,迅疾地扫向静的阴蒂。静浑身颤栗。「啊…………」静大
叫一声。「天啦……」静突然睁开了眼睛,手狠狠推我的上身,「求你了,你是
哪个!别日我!」
「亲爱的,静,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边呓语。同时把舌头伸向
她的耳廓,轻轻舔舐。
静安静下来。紧紧抱着我,一边用手搜索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这时候,如
长了眼睛一样,分开静的阴唇,径直,扑的一声,就插进去了!我的鸡巴从来没
有进入过这样紧致的阴道,似乎每进去一点,都要撑开无数的阻挠一样,但还是
一杆到底了。似乎顶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忽闪忽闪的。我抽出
来,然后再插进去。静本是平躺着的,我每一次插进去,静就长长地叫一声:
「啊……」然后双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
「不要啦……光,别日我!」
我不管,继续使劲插。
「啊……啊……光,日我,使劲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这个词语,有些网
友应该知道我们的籍贯吧?)日穿!啊……」
我的鸡巴带出一汪水渍,在灯光下闪亮,每一次插进去,都听得噗的响声。
还是几分钟吧,静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鸡巴突然感
觉到一种奇妙的吸力,来自静逼逼的深处,如鲤鱼嘴的吸吮。这奇妙的吸力让我
的鸡巴受用无穷。瞬间就一泄如注。
第二天早晨醒来,静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着。她的酒彻
底醒了,疯狂地打我,我抱着她,静安静下来,然后到浴室里,洗了很久,我到
浴室的边上,看到静正在用莲蓬头朝着自己的逼,使劲地沖洗。眼里不知道是水
还是泪……
第十二章
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
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
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
. 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
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佈置
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於是,步在幽寂
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
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
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
路上,敲梦………
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么?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么?都不必
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
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
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
眼。於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
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
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
种美,不属於花,不属於草,不属於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
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
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
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
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
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看书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
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扯长二(川牌
的一种别称)」的声音。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
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
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於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
「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静说。於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
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
促和苍白。
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YESTERDAYONCEMOR
E」(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
梦里,不知什么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
「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
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
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爱静」 .呵呵,真漂亮!静说。
然后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我更爱不
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
一边念叨「爱静」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前,暑气竟消掉一半!
可惜后来不小心弄丢了,痛悔嗟歎了好一阵,静便安慰道:丢了就算了嘛,我手
机里存着呢!
「如果什么时候你的手机也丢了呢?」我问。
静指指左胸,「它已经在这里了!怎么会丢呢?」
我一把把静抱起来,狠狠地吻一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记得是8月5日,我们早早相约,一起我们镇上一个庙里去祭祀菩萨。我们
手牵手,象两只小鸟,在乡间的小路上快乐的唱歌,唱那些高中时候学到的老歌。
唱谭咏麟,张国荣,邓丽君,赵传,车继铃等等。很多歌曲很陌生了,可只要谁
起个头,另一个就跟着不假思索的哼出来了。那些读书时候埋藏在心底的节奏和
旋律,那些青春年少的欢笑和泪水,便一一涌现在心头!静便给我说她的故事,
还有关於那个苦恋她多年的姓彭的小子。静很伤感,觉得对不起他,没有回报他
同样的爱,静觉得愧疚!这么多年来,这一直是静的一个心结。
「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说声『对不起』,那该多好!可是,他不想见我。 」
静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静。我想起了琼,想起了秀,我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
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
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
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
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我们
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
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
柔但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我,然后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
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
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
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
么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
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
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奇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
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CD,饿了有
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
风,梦见白云。
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
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
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么愿?」
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
人都好好的!」
「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複道。
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
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
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
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
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
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
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么都先给我拈。下午,
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
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
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
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
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
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
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
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后,回
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性爱之旅。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
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
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
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
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
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緻地吸吮。不一会,静就
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潮了。我待她高潮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
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
阴唇把鸡巴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
今天有狼友加我,说羡慕我有女人爱。然后说,要是男人有事业有钱,再加
上有才,就完美了。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好事不会让你一个人都占了去。
享多大的福就得受多大的罪——这实在是个真理。
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
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
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
. 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
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佈置
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於是,步在幽寂
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
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
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
路上,敲梦………
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么?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么?都不必
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
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
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
眼。於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
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
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
种美,不属於花,不属於草,不属於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
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
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
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
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
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看书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
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扯长二(川牌
的一种别称)」的声音。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
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
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於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
「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静说。於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
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
促和苍白。
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YESTERDAYONCEMOR
E」(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
梦里,不知什么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
「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
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
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爱静」 .呵呵,真漂亮!静说。
然后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我更爱不
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
一边念叨「爱静」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前,暑气竟消掉一半!
可惜后来不小心弄丢了,痛悔嗟歎了好一阵,静便安慰道:丢了就算了嘛,我手
机里存着呢!
「如果什么时候你的手机也丢了呢?」我问。
静指指左胸,「它已经在这里了!怎么会丢呢?」
我一把把静抱起来,狠狠地吻一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记得是8月5日,我们早早相约,一起我们镇上一个庙里去祭祀菩萨。我们
手牵手,象两只小鸟,在乡间的小路上快乐的唱歌,唱那些高中时候学到的老歌。
唱谭咏麟,张国荣,邓丽君,赵传,车继铃等等。很多歌曲很陌生了,可只要谁
起个头,另一个就跟着不假思索的哼出来了。那些读书时候埋藏在心底的节奏和
旋律,那些青春年少的欢笑和泪水,便一一涌现在心头!静便给我说她的故事,
还有关於那个苦恋她多年的姓彭的小子。静很伤感,觉得对不起他,没有回报他
同样的爱,静觉得愧疚!这么多年来,这一直是静的一个心结。
「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说声『对不起』,那该多好!可是,他不想见我。 」
静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静。我想起了琼,想起了秀,我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
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
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
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
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我们
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
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
柔但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我,然后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
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
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
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
么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
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
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奇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
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CD,饿了有
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
风,梦见白云。
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
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
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么愿?」
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
人都好好的!」
「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複道。
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
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
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
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
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
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
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么都先给我拈。下午,
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
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
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
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
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
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
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
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后,回
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性爱之旅。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
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
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
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
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
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緻地吸吮。不一会,静就
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潮了。我待她高潮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
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
阴唇把鸡巴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
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
真好!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
次口交,第一次做爱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潮。第一次一天几次做,
你是我的老师!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
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
好!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
口交,第一次做爱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潮。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
是我的老师!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
2016- 7- 613:1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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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anyi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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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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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多数男人认为的,男人首先得有事业,有才,然后才会真正有女人。
这也实在是一个真理。如果你才气沖天,但是不名一文,我相信也不会拥有自己
想要的爱情。比如,杜甫一生颠沛流离,穷苦潦倒,病死孤舟。所以那么多诗歌
里也找不出几篇关於爱情的。而没有爱情的人生算是完整的人生么?
我得说说关於我的事业了。其实,一个教师是无所谓事业的。只有当所从事
的能够带来财富,才能算得上事业。而老师是不在其内的,老百姓调侃师范专业
为「稀饭专业」,其实在那个年代,是十分准确的。那一月几百块钱的工资,除
了喝稀饭,还能干吗呢?所以老师其实是非常自卑的。而社会上的大众,对教师
这个行业投以尊重,但绝对不会对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给以尊重。这实在是个天大
的讽刺。曾经韩寒很刻薄地讽刺了教师这个行业——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
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
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
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
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
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
教师的地位拔高,终於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其实说穿了,教师只
是一种职业,是养家糊口的一个途径,和计程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
我初次看到这样言论,就实在是很震惊。也许是戳到了痛处,但转念一想,在大
城市里也许真是这样。而且发展到上一个世纪末期,连我身边也不乏这样的人了。
因为老师行业的极端贫困,几乎没有人愿意当教师,至少不想当乡村学校的老师。
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教师子女之中,有些成绩不好,连一个普通高中都考不
起的人,因为父母的荫庇,到本市的示范中专镀一镀金,出来就可以教小学,甚
至教初中。我曾经教过的一个教师子女,连一篇课文都读不通,后来居然出来教
语文,实在是丢脸!
韩寒说的没错,但是却真的不能用到我的头上。要知道,在上个世纪90年
代初期的乡镇中学,其师资是多么的寒碜,而那时候的大学却还能真正称得上是
大学,实在是天之骄子的殿堂,一般的农家子弟,何以能蟾宫折桂呢?如今的教
育不公平依然盛行,而那时候却更加突出,我们学校每年能考上各级大学本科专
科的寥寥无几,有时候甚至是打光脚板。我第一年考试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也不
过是一个专科学校。而且更加打击人的是,我却没有被录取。多年以后我才去知
道是招生办投档的时候出了差错!第二年我複读,考试超过本科线多分,可
是居然鬼使神差地被地方上的师范专科录取了。当然,我还是最终去入学了,因
为毕竟当时跳出「农门」也算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命运总是对幸运者锦上添花,而往往对倒楣者踩上一脚。我在大学里,以班
上第一名的身份出现。那时候,在我们大学混有两条路,第一是当学生干部,据
说可以在分配的时候直接分到其他部门(这也算是教育行业的悲哀,一个以教育
为主的大学在分配自己的学生到非教育部门去作为对学子的奖赏,也许只有在中
国算一个奇观吧!)第二是学习成绩要十分拔尖,可以保送专升本。而我因为衣
着寒碜,社交能力欠缺,学生干部就不指望了,但我可以努力学习啊!我就发奋
学习,把大家用在泡妞,看录影,打麻将的时间,都用在了专业上。图书馆是常
去的地方。大学三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我的学习成绩始终是班上的第一名。
但是当我们快毕业的时候,最后一次考试,我居然考到第三,前两名的同学是以
前在班上中等的成绩。大家都知道,我是被黑了——因为那两个同学就是本校老
师的子女。而保送专升本的名额只有两个。那个心寒啊,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
然后开始和班上的调皮捣蛋的学生一起旷课,看录影,打麻将。对了,那半年我
学会了打麻将,这个玩意让我今后许多年都欲罢不能,而正是因为它,让我的人
生命途增加了许多不和谐的音符。
幸运的是,我们毕业的那年,国家还包分配。大专毕业生的档案被放回到本
地的教育局。可是分到哪里去,教育局的说了算。我们家族里没有一个在教育局
里有丝毫关系。各位狼友,你们大概也知道,越是在小的地方,越是要靠关系说
话。而能力算个屁!今年的所谓「拼爹」实在是个地道的中国造,很形象也很无
奈。我的爸爸不是李刚也不是李双江,我在教育局去说我爹是农民,谁也不理的。
最后把我分到我小学读书时候那个山旮旯去了。正如前文所说的,教书,打牌,
大概都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所不屑的吧?但我那时候还有一个唯一称得上
有意义的事情——自考本科,因为在大学里,就该我升本的,但是被无间道了。
我不是想通过自考去获得提升,我只是想通过自考去拿回我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可是在那个乡村的小学校,专科都是凤毛翎角,更何况是本科呢?而我桀骜不驯
的性格是学校领导所不容的,处处与我为敌。教的最烂的班级,住的最烂的寝室。
更过分的是,当时教育局为了鼓励乡村老师进修,责成学校拿出政策来奖励老师。
说凡事由中专升为大学专科的奖励700块,专科升为本科的奖励800块(那
会领导估计没想到我会去考本科),但是当他听说我已经考完本科的所有科目,
正准备论文答辩的时候,突然召集一个会议说取消专科升为本科的奖励,原因居
然是说,咱们的庙子太小,容不下本科那样的大菩萨!可是当真有镇上高中想调
我去教高中的时候,校长却推三阻四,最后请客吃饭送了几百块的红包才签字放
人。
但是调入镇高中,境遇也一点没有好起来。老婆怀孕生孩子,借钱买房子,
我的工资不过700块。贫贱夫妻百事哀,说得一点都没错。所以到现在,我还
是非常体谅妻子的那些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因为我深知,那时候我们的苦处。
记得有一年的春节刚过,姨姐俩口要出门打工,临走前到我们家歇脚,老婆问我,
明天姐姐出远门了,送多少钱呢?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我看到有个故
事说的是,送人送16块8毛8分,意思是一路发发。也许老婆无意间听我说起
过这个故事。第二天早晨,在车站,我亲眼看到,老婆捏着一大把零票,塞给她
的姐姐。她姐姐居然也接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问老婆,你送多少钱给你姐姐呢?
她说:16块8,8分实在找不齐了。你工资还要等几天才发,家里总共就几十
块了啊。我就抱着她,喃喃说,老婆你受苦了。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老婆,我
以后绝对不让你受苦了。你若不弃,我定不离。
所以我想了许多办法,我叫老婆去学理发。然后再学校里开了个理发店,每
当我没课的时候,我就到店子里去,帮老婆打下手,给学生洗头,或者烧水啥的。
然后我又开了一个书店,卖教辅资料,还连带租书给学生看,后来发展到卖文具
和各种体育用具,反正什么赚钱卖什么。两年下来,倒也赚了一些,直到琼回来。
即便是在城里开店子,卖美容产品的时候,我也利用周末的时候,为顾客送货。
记得有一次是下雪天,我一只手拿着美容产品,一手扶自行车的龙头,在大街上
摔了嘴啃泥。后面的事情前文已有所记叙,此处不再赘述。我只想说,即便是在
这样艰难的坏境下,我也没有放弃我自己的专业,我看各类书籍,参加各类教学
大赛,撰写各类教学论文。学生很喜欢我上的课,连续两届获得县里高考教学品
质奖。但是学校的勾心斗角却比原来那小学校更甚,什么排课啊,什么评职称啊,
什么晋级啊,什么选拔啊,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几十块的蝇头小利都打得头破
血流的。我看着那些领导,打心眼里厌恶。我可以对学校里兢兢业业的老教师投
以最大的尊重,但是我很鄙夷某些领导的做派——我甚至在公开的场合,表达我
的观点:我光老师再不济,也不至於混到学校领导那个境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
传道领导耳朵里去了,下年便让我上点豆芽课。
在三十岁之前,我的人生信条是:「不幸於我是有惯性的。」这是生活给我
最好的忠告,而这亦如一条谶语,埋于我人生的命途。我不想絮叨我的不幸,我
深信人活着就应该快乐,就算再多的坎坷再多的伤痕,我也把它们一一拣拾,盛
在我如花的酒窝。
可静告诉我:生活不是这样的,不幸是你的转折,我会让你得到快乐。
静的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
「别再成天去打牌了,好吗?」
「别去网上无聊,好吗?」静温柔地看着我。继续说:「你在单位过的好吗? 」
我痛苦地摇摇头。
「你在堕落呢!」
当我在一次QQ聊天的时候,静无意撞见我正大讲特讲荤段子。
「你的才华就用在这些地方?」
「那用在什么地方?课堂上吗?学校连语文课都不要我上呢!」我没好气地
说。
「为什么不想办法,到其他的地方?」
「天真啊你!你不知道现在调动个工作多难啊,没钱,没关系,拉倒吧你! 」
「你们可以办停薪留职吗?上次流览网页,我们不是看到一所大学招聘中文
老师的资讯吗?何不试试呢?」静认真地说。
「天啊。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应聘上呢?那是天鹅蛋!我是什么呢,一
只癞蛤蟆!」我竟然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个现成而贴切的比喻哂笑起来。
静突然发怒了:「你可以这样贬低自己,但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眼光!」
然后又温柔地笑了:「你在我们班上不是成绩最好的学生吗?那时候你多么
自信啊!」
我无可奈何地说:「是啊,可是当年我考上了大学,不是没被录取吗?」
「可是,你第二年不是又上了吗?」
「天啊,你还不知道呢!第二年我上的是本科大学的线啊,天知道,居然会
被一个地方上的师专录取了呢?」
静同情地摇摇头。不再说话。
「就打算我去应聘吧,能过笔试那一关吗?过了笔试那一关,说不定面试就
给刷下来呢?就算过了面试那一关,说不定试讲就给刷下来了呢?就算过了试讲
那一关,说不定又——又——被什么原因给刷下来了呢?」
我越讲越快,越讲越激奋。
静圆睁了眼睛,看着我,一个被失意生活折磨得失去了信心的倒楣鬼。
静突然说:「可你追我咋那么勇敢?那次同学会上,那么多同学都围着我转
呢!我不就是那只白天鹅吗?可为什么偏偏看上你了?」
是啊,我记起有次同学会了,风流倜傥的刘某酒后吐真言,向静倾诉他的爱
恋。可你轻轻一笑:「老同学,你喝醉了,可别乱说。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的是
小蓉蓉呀!!大家说,是吗?」大家一阵轰笑,那同学趁着酒意,尴尬地笑了一
下:「太伤自尊了,我找小蓉蓉去!」还有那大腹便便,财大气粗的肖某,涎着
个黑脸:「都说同学会,同学会,搞垮一对是一对,静,你可是我暗恋多年的对
象啊,酒宴过后,咱们也去对一对?」静正色道:「哈,你小子,挣了俩臭钱就
学着变坏了哈!原来那个害羞的肖光头哪里去了啊?当心我告诉咱嫂子,治不死
你才怪!」
静见我怔怔的。忙问我:「怎么了啊?」
「呵呵,我在想,你这只白天鹅,咋就看上我这只癞蛤蟆了呢?」
「哈哈,原来你在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静大笑。
「嘿嘿,还是一只尤物呢!来,静,让我吃一口馒头!」
「好了好了,只知道贫!前几天看到一句话,说一个人可以平凡,但绝不能
平庸啊!」
我突然心想什么时候静说话像个哲人了呢。但细细想,确实有点道理啊!
「那招聘资讯在哪个网页上呢?」我想。
第十四章
那个招聘资讯是某某市(我现在只能说是一个直辖市)的一所新开办的高等
职业学院发出的。它需要几个教应用写作的老师。我看了一下条件,好像我都符
合。於是把自己的简历寄了一份给学校。在八月的最后几天里,我收到了他们关
於面试的通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婆。老婆很高兴,说如果我成功了,她就回来和我一
起,在市里找点事情做。然后把女儿接过来读书。我们一起勾画着美好的未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静,静鼓励我说,凭你的实力,这个位置一定会属於你
的。可这个时候,因为临近下个学期开学,静的老公回来接她来了。大概只呆一
周就会一起离开。宾馆的房间也退了。我突然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的爱情,始终
是卑下的,刺激也许刺激,但最终在别人的合法外衣下,显出自己的渺小来。但
静还是会常常给我短信,倾诉对我的思念。说和老公做爱没感觉了。我说为什么
呢?她说老公还是只有两分钟就射,以前习惯了,还能不时来点小高潮。可是这
大半月被你日了,习惯你的节奏了。我就说静,我想你了,怎么办?能不能和我
在走之前再来一次啊?静说应该没机会了吧。光,别这样,明年我还会回来的。
记得在我面试前的下午,我给静发短信,静说和老公在一起,我说你胆子好
大呀,她说老公在打麻将,她在旁边坐着看。我就说静我好想你,能出来么?静
说我也想你,但是这样不好吧。我就挑逗她,静,我想起我们在浴室里,我用舌
头舔你的逼逼了。可是半天也没有短信回复。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静静地看书。
可是半小时后,静发了个短信,当时把我雷的外焦里嫩的:光,你刚才说了那个
话,我看到我老公摸到麻将牌么鸡,我就想到你的鸡巴插到我的麻逼里。我现在
逼逼的水都打湿了我的内裤了。我就说我不信,要不你到厕所去照个相片发给我
吧。一会儿,彩信就到了,我看到一个水淋淋的逼逼特写。然后静就发短信给我,
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当作为我去面试践行。
晚上我到的时候,一大群人在临河的一个夜啤摊子上喝酒。我的到来让整个
气氛显得很诡异——绝大多数朋友知道我和静的关系。静看到我,热情地拉住我,
然后介绍:这是我的老公,他早就想认识你呢,说你是个才子。我脸就红了,一
边心里暗暗讚歎静的临危不乱。但是场面上还是要撑起,伸出手去,和她老公握
握手,说幸会幸会之类的。静就顺势把我安排在她的旁边坐下来。这样,静的老
公坐静的右边,我坐她左面。因为人很多,坐的很近。场面一度有点失控,好在
一会儿大家就心领神会,使劲灌静的老公的酒。静老公就很感谢大家的热情,说
静回来这几个月,亏得大家的照顾之类的。然后他还一个劲地敬我酒,说静经常
提到我云云。我端起酒杯,使劲喝,突然感觉有人掐我的大腿。蓦然看到静在对
我使眼色。我就明白了,喝一口酒包在嘴里,然后转个背就吐到地下。不一会,
静的老公就吐词不清,到处讨酒喝了。静突然把手从桌子下伸过来,在我的大腿
中间摸一把。我也不客气。把手从桌子下面,从静的裙子下,直接伸到内裤上,
摸那个隆起的馒头。我感觉到那浓浓的湿意了。静就把上身紧紧抵住桌子,一边
为我夹菜,一边向我这边靠近。我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静的逼逼里了。突然,
静的老公跟我说,光……老师,我敬……敬你一杯!感谢……你照顾……静。我
右手在静的逼逼里,只好慌忙用左手端起酒杯,努力伸向静老公和他碰杯,右手
食指突然全根没入。静突然「啊」叫一声,筷子拈的一块肉掉桌上了。我连忙把
手抽回来,端起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静就起身,跟老公说去上厕所去了。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静轻轻
地掐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马上跟着出去。我们一前一后,走到厕所的后面,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忘情地吻起来。静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舌头。我把裤子
垮至脚踝,静把裙子捞至腰间,内裤被别在一边,一个纵身跳到我怀里,两只脚
盘住我大腿,我的手搂住她的屁股,鸡巴就哧溜插进静水淋淋的麻批。这个姿势
有点累人,并且因为喝酒的缘故,两分钟我就支撑不住。静就下来,把屁股翘向
我。我从后面狠狠插入。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吧,我的鸡巴敏感度降低。十几分
钟也不射,正在使劲抽插的当儿,我们突然听得厕所里有人议论,在淅淅沥沥的
拉尿声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你说静和光都出来这么久了,又没在厕所里,他
们会在哪里去了?怕不成日批去了吧?另一个说:完全有可能,你没看到他们看
对方的眼神,好像要吃掉对方一样。静这时候突然一阵颤栗,逼逼里特有的金鱼
嘴一样的吸吮着我的鸡巴,我也勃然射出一股浓精。当我鸡巴从静的逼逼里滑出
来的时候,静没等精液完全流出来完,就匆匆把内裤整理好,夹着腿,佯装醉了,
让我扶着回到席上。静的老公真的醉了。也没问静到哪里去了,不一会大家就各
自回家。
第二天我在开往市里的车子上,给静发短信,静说昨晚上的高潮来得好强烈。
还说昨晚让老公用嘴弄了,我就吃醋,说那个只能是我弄的。静就说还不是为了
你。我说为什么呢?静说知道么,昨晚他喝醉了还想来,但是鸡巴一直都是软的。
我当时也没洗澡,逼里还有你的精液呢。当时我就想,让他尝尝你精液的滋味,
算是对你的奖赏吧?你想啊,你不但征服了我,还征服了堂堂一个铁路局的总会
计。让他吃你的精液,你够牛逼吧?
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在那个热气熏天的火炉城市,通过千辛万苦才
找到那个偏僻的学校。当我在试讲环节里努力地展现自己的才华时,我看到台下
的竞争对手,女的就是静,每一个都妩媚地对我笑,男的就是静的老公,懵懂地
看着我。我找到一种征服的快感,课堂上的每一个起承转合都犹如一次和静的酣
畅性爱,自然而然又荡人心魄。
当我的试讲完毕,台下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那个教导主任直接给我一个小
纸条:你可以马上回老家了。
我很失望,但是接着他说,收拾收拾,9月1号来上班!
一股巨大的幸福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我,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对全世界欢呼,
我成功了!
但是我第一个想要打电话的,却还是我的老婆。老婆听到我胜利的消息,在
电话那边哽咽了,说,终於等到你有出息了。我马上回来,跟你一起。
当我跟这个消息告诉静的时候,静已经和老公一起在回家的火车上。她长长
舒了一口气,说,果真,我没看错人。亲爱的你是好样的,我爱你。
第十五章
爸爸又开始在村人面前昂起头来,努力吹嘘起自己的儿子。说我在教大学,
工资比以前高许多。学校是新修的,名字取得很响亮,叫啥科技工程××学院,
性质是高等职业学院。位置却很偏僻,在这个城市的郊区,坐落在一个洼地里,
周围都是山和菜地。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学校的实质是,几个有钱的老闆入股投
资,挂靠着某些正规大学,招进来一些高考落榜生,然后再招一些老师,也有在
职的大学老师里来兼职,然后收取高额的学费,老闆就赚取高额利润。学生多,
老闆就赚的多。而经营的办法,完全是以经营企业的做法,追求利益最大化。而
我们老师,不过是一个企业员工罢了,而评定你的好坏,只看你能不能留住学生。
如果留不住学生,随时都面临着下岗的危险。
教应用写作的老师有五个,三男两女。都是很优秀的老师,除了我,都是重
点大学的中文系毕业。栖身其间,我感到很大的压力。但是几周下来,我发现,
因为我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学生很喜欢听我讲课,我也特意在每节课的最后几分
钟里,讲一些文学小故事。其中讲爱情故事居多,什么陆游唐婉的故事啊,什么
西厢记啊,什么四大美女的爱情故事啊,反正正史野史,专挑有情有趣的说,学
生们就很着迷。老师赢得了学生,就赢得了岗位,所以我上的课越来越多,居然
后来把一个同事给挤走了。办公室变成了两男两女,但是那两个女人实在是乏善
可陈,一个已婚,一个连朋友都没耍。都长得像别人欠她一仓库米没还似的。
老婆果然回来了。走了一年多,老婆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我一个人一个寝
室,老婆就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然后一边到市里找工作。每天晚上,我们亲热的
时候,我就会问一些关於她和亮的一些事情。老婆吸取了教训,常常守口如瓶。
但是还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陆陆续续说了一些,说到宁波去的当天晚上,亮
就日了她两次。然后安排她到一个他的相好那里去住。那个相好的是个鸡。后来
不知什么原因,她便和亮扯红了脸,后来她的文凭、身份证啥的还被亮给扣留下
来了。最后找到工作,就和亮断了往来。那些证件啥的都没要了。这一年也没找
到啥钱。
我也就将信将疑,但是老婆在市里找工作的时候,老是去找啥洗脚城,什么
洗浴城。我就觉得不对劲,老婆就笑我迂腐,说在宁波,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职
业了。(去年的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里,就有一个洗脚妹叫刘丽的。)於是我就时
时怀疑老婆在宁波的工作,也许不是她所描述的啥电子厂。说不定就是洗脚之类
的服务业。但是为什么会被亮把证件给扣押下来呢,联系她和那个鸡住一起,我
禁不住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怕不是她在外面做小姐吧?再想到她以前说的
当小姐也不可耻的话来,我不禁头皮发麻。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
女人变坏就有钱,她还没钱。我也不问,其实,我想,我即便是问出真相,我又
能怎么样呢?比如结婚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问出来了,可是我高兴了么?只不过
是自讨没趣罢了,既然有了孩子,这个家我们便不能随便拆散,我们只能如一页
孤舟上的两个舵手,保护好孩子,在生活的风浪里奋勇前行。
而当月的工资发下来之后,却让老婆心凉了,原以为能有三四千,但结果才
两千零。虽然比以前学校多了一倍,但是生活用度却比原来要大许多。所以比起
老婆的预期,还是差得很远。老婆於是常常抱怨,而且市里的工作也不好找。而
且雪上加霜的是,这个时候,老婆再次意外怀孕。
人流手术和术后的保养花去了我所有的工资。而老家还有一个女儿,在爸爸
妈妈的抚养下成长。而爸爸妈妈因为我的所谓「高升」四处炫耀,但是事实是我
已经一贫如洗了。我打电话跟父亲说,下个月一定寄钱回去。这个月学校压着工
资不发,为的是怕优秀教师流失。
前段时间流行一句话,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想那时候,我是
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更加郁闷的是,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上和静的短信
被老婆发现了。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我觉得我真的不是人,老婆术后的身体本
就虚弱,怎么可以在思想上让她受到伤害呢?
老婆打电话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静很冷静地说,我们只是老同学,
以前你老公跟我说了你的一些事情,我觉得你不太珍惜你老公。现在既然你们已
经在一起了。我就不再打扰他了。老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但还是要我老实交代。
我就原原本本把和静的事情交代了,包括和静做爱的事情。老婆眼泪就下来了。
老婆最后说,光,其实我知道对不起你。我没有权利要你对我保持忠贞,但
是我心里还是不爽。听你说,感觉静是个好女人,她不能体会我们的苦楚,因为
她没有经历过。还有,如果她能帮帮我们就好了。我就安慰她,老婆。我们要有
志气,我们的家一定会好起来的。老婆说,我不管你们的事情了。前几天莎莎打
电话了,她嫁一个大款,做钢材生意的,叫我转去。我想我还是和莎莎一起,挣
钱了咱们好在这个市里买房子。你想想啊,你现在的工资除了你自己和女儿的生
活费,还能干个啥呢?半平方都买不到!
老婆最终再次回到宁波。而静也知道我重新一个人住了,而静的老公也早就
到铁路局的一个工程项目处去了。我和静的感情再次升温,几乎每天都有短信往
来,而晚上,当静把女儿哄上床,她就会在电脑前和我聊到很晚。有时候我们也
会聊到性,我会很热烈地挑逗她,静受不了,就会在电脑前把自己的身体舒展开
来,让我的眼睛和身体都经受一次欲火的熊熊燃烧!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把衣服
脱得乾乾净净,在被窝里,拿着滚烫的电话,说着那些耳热心跳的情话,然后再
彼此的呻吟和低吼里释放出久久压抑的渴望!
我们已经开始策划一次完美的重逢了!
第十六章
静是越来越喜欢我了,也许是因为距离让情人之间更加思念吧,虽然远在天
涯,但是我们好像从未离开。每天早晨,静的短信就到了。猪猪,快点起床了!
每天晚上,在彼此的晚安声里,进入甜甜地梦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静的「晚
安」成了拼音字母。「WANAN」我以为是偶尔的输入法没转换过来,后来觉
得她是有意为之,在我再三追问下,她说:w代表我a代表爱n代表你,所以连
起来就是「我爱你,爱你」。天,没想到寻常一个词,在静那里演化出这么深刻
的含义。从此我和网友聊天从来都不说晚安。06年的圣诞之夜,我的手机丢了,
没几天,静就给我寄来一款当时很火的LG的「I巧克力YOU」。那是一款黑
色的滑盖的手机,每次一滑开手机,便传来一句黏黏的女生「I巧克力YOU」,
我便想到静如巧克力一般的吻和如巧克力一般的香浓的爱。
可是没多久我的寝室被安排进了一位同事小杜。他是个小个子湖南人,长得
也不帅。小杜在网上找了个女朋友是我们市里的,所以就辞了原来在南京的工作
到我们这里来上班。年轻人在一起,没几天就熟络起来。又因为我们都喜欢打麻
将,所以在下午下班之后,一起约几个同事,打点小麻将,消遣一下时光。我有
时候就挺佩服小杜的,说他为了爱,什么都舍得。小杜说,她女朋友小林还在市
里读大学,马上要毕业了。而且悄悄告诉我,她马上就要来和他一起住了。我就
说我在这里住,不方便吧。小杜说没什么,到时候他会用一块布幔把床遮起来。
我和静的联系就显得不那么方便了,我和小杜相对而坐,一张桌子,两台电
脑背靠背。以前一个人在,静说:光,来,看看我的牛牛。我就可以忸怩地让她
看看我的下身。可是现在不能了,晚上也不能躺被窝里打热线电话了。
一天晚上,当我玩完小麻将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小杜和一个女人在寝室里
了。小杜热情地向我介绍,说这是小林,她女朋友。我惊奇地发现,小林比小杜
高许多,人很丰满。脸蛋也漂亮。我知道小杜为什么放弃南京待遇优厚的工作跑
这里来教书的原因了。换着我也要这么干!小杜的床上已经挂好了布幔。我的床
和他的床相对,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桌上两台电脑。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似的。
显然他们已经在我回来之前做了一次爱了。因为我发现他们床边的垃圾桶里几张
卫生纸,而且小林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很羞涩的样子。
晚上我跟静发短信,说了目前我寝室的状况。静就很同情我,说要让我一个
大男人听做爱的床头曲,好煎熬啊!然后开玩笑地告诫我,你可不能半夜冲动去
做啥傻事哈。再等等,我就回来了,我们也在这边床上做,和他们比赛,看谁做
的时间长,谁的叫声好听。但那晚上非常平静,我什么都没听到。以后接连几晚
上,也都风平浪静的。
年轻人一起,话匣子一打开,小林很快就和我成了老朋友似的。我们三人一
起做饭,一起去逛街。有时候我和小杜上课回来,桌上就已经摆上简单的几个菜
了。虽然量不多,但是味道蛮好。小林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有时候小杜不
在,我和小林也会聊聊感情啥的,小林就会讲许多以前的时候,包括怎么和小杜
在网路上恋爱的事情。我就很新奇,说网路恋情一般都是见光死,没想到你们还
越来越黏糊了。小林就说以前和班上的男朋友闹翻了,恰好就和小杜聊上了,一
来二去就成了。小林问我的感情史,我也就简单地说了和静的事情。小林就很羡
慕,说你们各自有家庭,还能这样相爱,很难得啊。我就说,这就是所谓的痛并
快乐着嘛。小林说难怪看你空间的文章,很多都是写得含蓄深情,敢情都是写给
静的啊?我就笑笑。小林问,结婚了,两个人就淡了么?我说也许是吧。小林说,
你说得我都不敢结婚了。还有,你的文章,写得真的太好了。
终於有天晚上,我被一阵小小的争吵吵醒了,我发现那边床动的厉害。我以
为是在做爱。静静听了一会,才发现是争吵。大概是小杜在这边来工作,牺牲很
大,然后现在小林找工作也很麻烦,然后说结婚啥的,意见不统一,反正没听明
白。后来就发展到动手打起来,最后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我心里想,哎,这
世道,看来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一个人,不应该
抱着自己小小的不幸,就觉得全世界都对自己不公。想想自己所拥有的吧。我就
想起静,想起老婆,想起爸爸妈妈和乖女儿,想起现在这个不稳定但是在前同事
们眼里非常了不起的岗位,我就觉得,其实生活并不是想的那么坏。
我第二天看到小林红肿着眼睛,但还是为我和小杜做了可口的饭菜。小杜似
乎余气未消,一整日都不太说话。因为那天晚上我和静约了在网上聊天,就没出
去玩。而小杜却早早丢下小林,一个人出去打麻将去了。我和小林相对坐着,上
网。我看到小林好像很不高兴,心情很低落。想安慰她也不知道怎么说起。想用
自己的QQ跟她聊几句,但是又不能说昨晚的事情,如果说了,就说明我昨晚偷
听了他们的说话,多难为情。我灵机一动,把以前申请的一个QQ登上,然后改
了下资料,然后加她。
泛泛聊了几句。我突然说,我有特异功能。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小林显然
很惊奇,倒腾一阵,也许是查看资料——幸好我是把IP位址给隐藏了——她说
你会算命?我就随便说了几样。比如,身高,发型,当然全都说对了,小林就饶
有兴趣和我聊起来。我就趁机开导她,她的心情显然好起来。突然说了一句,我
感觉你的口吻好像我对面的那个人。我灵机一动,说,你对面还有人?这个倒是
没算准确。她就说,我去看看。她一起身,我慌忙把那个QQ下了,若无其事地
和静聊着,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小姑娘不准偷看。小林瞟了一眼我的桌面,
看到我只登了一个QQ,然后到厕所去了。等她出来,坐到电脑边的时候,我的
那个企鹅已经迅速登上了。感谢那时候的网速,我们的网线是直接从学校网吧里
牵出来的,真给力。我们就继续随意聊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问你对面那
个人怎么样啊?她就说是个大帅哥,还是个才子呢。我就问,你难道喜欢他啊,
她说是啊,有那么一点点啊。我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突然问,你不关心我
倒去关心男人,很奇怪啊。我就说,我对你瞭解得很清楚了,谁坐在电脑前和我
聊天,谁就相当於赤裸着身体一样,没兴趣了。哈哈。小林就说,你太神奇了,
我都害怕和你聊天了。我觉得自己目的已经达到。看在她每天给我煮饭的份上,
让她高兴高兴,也就罢了。其他深层的意思倒也没去想过。
当天晚上,小杜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不知道了,黑夜里,我被一阵小小的声
响惊醒,这次发现对面确实是在做爱了,也许真的是小夫妻吵架之后的做爱更加
激烈吧,我听到那边小林压抑的呻吟,以及小杜浊重的喘息声。我的鸡巴马上就
翘起来,更加凝神地倾听着对面的细微的声响。我听到小杜射精时候的低吼,我
可以感觉到小林慌乱地在床头拿卫生纸的声音,还听到小林低微的抱怨,怎么每
次都这样,我还没好呢。只听小杜说,不敢让你到高潮,你那叫声太大,会把光
老师吵醒的。我心想,晕,你们已经把我吵醒了,还要不要人活哟。
接连下来的几天,我都会登上那个QQ和小林聊天,小杜在的时候,一般自
己备课或者改作业,小林就毫不掩饰地说,我发现她其实挺开放,什么话题都讲。
我也继续扮演算命先生和心理疏导师的角色,让小林十分信任。在小杜不在的时
候,我就试着向性方面聊。小林起初还是有点抵触,说对面坐着个大帅哥,不能
乱聊。我就说,我反正已经算出来了,不聊就算了,这反倒引起她的强烈兴趣,
然后就开始问。我就按从她那里听到的,再添枝加叶地说一通。把她说得一愣一
愣的,有些地方还跟我纠正。比如说她在和小杜以前,有两个男朋友而不是一个。
(天,这个她只跟我说了一个呀,看来有时候同一个人的说辞也不一样啊!)比
如说,人矮鸡巴就小,比如小林。我就开玩笑说你对面那个是不是高,鸡巴一定
长了哈。她就说,这个是肯定的。我一惊,难道她来偷看我上厕所么?她然后打
过来一排字让我如释重负:他鼻樑挺,我听说鼻樑高的男人鸡巴就长。我说,我
再算算,你是不是现在晚上和小杜做爱很不尽兴啊?她说你怎么知道啊。我说我
会算啊。我还算到你单独和对面那个大帅哥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不是老想了?
我说完打过去,若无其事地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到她那面去,逗她,和谁聊
天啊,这么热烈?我看到她慌忙掩藏了聊天页面,脸腾地红起来。我就去厕所。
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打开和她聊天的页面,一行字马上使我的鸡巴硬起来了:是
啊,每次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老想。有时候把内裤都打湿了。有几次晚上
起来上厕所,真想睡到他那张床上去。
我说:你简直疯了!
其实我觉得自己才是要疯了,房门不敢关,因为不知道小杜什么时候回来,
我是绝对不能做什么的。而我对於静的思念,也与日俱增。我觉得自己如一湖满
满的春水,风一吹就会满溢出来。更像一团被压抑的火,一不小心就会连同我的
躯壳,一起熊熊燃烧。
有一天,小杜又出去了,和往常一样,我和小林又相对坐在对面开始聊天。
还是以算命为切入点,今天小林说,你这么会算,能不能算我今天穿的啥颜色的
乳罩?我说,这有何难。但是你有视频没有?没视频就不猜了。小林忙说有。小
林今天洗澡之后,穿的一套睡衣,而通过观察,小林就只有两幅乳罩,一幅红色,
一幅黑色。今天那副红色的还挂在外面阳台上晾着呢。当然是黑的了。我就说,
你打开视频,把视频对着胸脯,不然你要耍赖。小林也听话,打开视频,把视频
对着胸脯。当我在萤幕上敲过去「黑色」的时候,我看到小林惊讶地捂住自己的
胸部,好像被我看穿了似的。小林说,你太神奇了,那你能知道我我内裤啥颜色
的呢?
这实在难为我了,因为我真得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条内裤,阳台上经常晾着
不同颜色的内裤,但好像有几次我都看到是黄色的。也许黄色内裤有好几条吧。
但我不能轻易把我「半仙」的名号给毁掉。我得谨慎一点。我说,你敢当着对面
帅哥的面把咪咪露出来,我就跟你算。小林坚决地说不行。我知道这肯定不行。
但她居然说:我倒是可以让你从睡衣外面看看我的咪咪头。我一下兴奋异常。我
问怎么看?她说我马上到厕所去,把乳罩脱掉。我说那行,可千万别让对面那帅
哥看出来啊。小林就小心地观望着我的动静。我哈欠连连,揉揉眼睛。小林快速
地站起来,往厕所里面走。然后我看着她提着口袋,弓着腰出来,把口袋往床上
一塞,又开始坐到电脑前。我看到她给我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视频对着胸前,
两个葡萄就顶在了胸前的衣服上了。天,太丰满了,好大两座山峰啊,平时不敢
大胆地正视。这会我贪婪地盯着萤幕,想像着那衣服下面是如何的丰腴高耸,而
又充满着活力啊。我实在是太渴望了。我慌忙关了视频,跟她说,我真想日你了。
她说你要是能猜准我内裤颜色,我就找机会和你视频做爱。等我男朋友和对面那
帅哥都不在的时候,给你。他们有时候会一起出去打麻将。
从那以后,我就寻找机会。但是都不凑巧。我要出去,小杜就不走。也许他
正是瞅准时机,让我走的时候,他们好抽空做爱。终於两个一起走的时候,但是
麻将桌上抽不开身。郁闷至死。而静明显感觉我对她的热情不再像以前。问我是
不是有了新欢。我说不是,是因为对面那对小夫妻在,我不好表达我的爱。我发
现男人真的是贪得无厌,永远没有满足。即便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一旦时
空的距离阻隔,他也会瞅准一切时机去狩猎。我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
去研究今天小林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一周下来,几乎能够八九不离十地弄清
楚了。
终於有一天晚上,我和小杜以及两个同事麻将正酣的时候,来了一位麻将的
超级瘾君子。我连忙让他来打,他也不客气,坐上我的位置就开始打。大家也不
好意思说什么。我看了一会,就溜出去,到学校外的一个非常偏僻的网吧里去,
我要了一个包间。然后颤抖地打开电脑,把视频头拔下来。登上我的QQ,小林
似乎很期待我的来到,当我提议猜她的内裤颜色的时候,她说,今天是你唯一一
次机会啊,他们都不在寝室里。如果猜中了,就满足你的愿望。
当我把她内裤颜色说出来的时候,小林彻底服气。但是说,你怎么让我有感
觉呢?你又没视频。我就说我用文字吧。对於文字,我当然是得心应手。但是我
很讨厌一边看着对方的性感部位,一边分心打字。那时候我已经是365的老游
客了。我记得文学区有一篇文字,很有蛊惑性。我就登陆365,把那篇文章调
出来,粘贴到文档里。然后问小林。你想谁来日你啊。小林迟疑了一下,说,光
老师。我的血一下就沸腾起来。我连忙把那篇文档里的男主人公的名字全部换上
光老师,把女主人公的名字换成小林。然后一大段一大段的发送给小林。
「……光老师的舌头已经轻轻地舔舐着小林粉红色的乳头了……」小林把上
衣解开,乳罩解开,硕大的乳房已经跃然在镜头上了。她的乳房完全可以和我的
老婆的乳房媲美,而且因为年轻,更加坚挺。
「……光老师的手,一路滑过平滑的腹部,经过浑圆小巧的肚脐,停留在小
林的森林边缘……」小林的手就在阴阜上揉捏起来。我可以看到那小豆豆的勃起。
我看到小林忘情地分开两瓣嫩红的小阴唇,用中指插进自己的阴道。
「小林,快找找,光老师有啥东西可以插进你的逼逼里去的?」
小林起身看了看,在我的桌上找到一只钢笔。
我看到小林把我的钢笔使劲插进了自己湿润的麻批里去了。
「小林再找找,能不能找到更大的?」
小林在我枕头边找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
我看到我的打火机在小林的逼逼里快速进出。我担心会不会突然爆炸。
「小林,还有更大的么?」
小林找到了一根黄瓜,我记得这是我今天上午买的,中午没有吃完,剩下的
一根。很大很长。
「小林,来,想想这就是光老师的鸡巴,使劲插你的逼吧!」
小林在黄瓜的抽插下,几分钟就达到高潮了。我也赶紧到了网吧厕所,射了。
晚上和小杜一起回去的,小林已经酣然入睡。我们把她吵醒了,我说好饿啊,
有什么吃的么?
然后找到那根黄瓜,作势要往嘴里送,小林突然说,你也不洗洗!
我就说,中午的时候就洗了啊。然后就开始啃起来。
第十七章
那几天,习惯了打字的我开始喜欢手写。握着钢笔,备课、改作业也勤快了。
钢笔上那淡淡的味道其实已经飘散殆尽。但一想起小林在视频前忘情地用我的钢
笔插逼逼的情景,还是会让我心潮澎湃。我发现小林看我的眼神有点变样了——
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吧——我好几天没有登录那个qq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沉静
下来,静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能这样乱搞,我想,只要静在,我就可以抵禦所
有的诱惑。
我开始写文章,文思泉涌。我甚至在当时全国最大的纯文学网站上建立了自
己的文集,那是一个审核非常严格的网站,不管是诗歌、散文、小说,都需要极
高的文学价值,才能被审核通过。静当然是我的第一个读者,在我的文章下面,
静总是如一个忠实粉丝一样跟帖评论。而我的老婆,却不屑一顾,我有时候建议
她去看看我的文章。她的回答是:那个有稿费么?我就黯然神伤。说实话,那样
的文章,确实没有稿费。即便是发到杂志上去,也不过是些千字文,有稿费也很
寥寥。但静就不一样,她会看得开怀大笑,有时候也会泪水涟涟,甚至一度想把
我们之间的一些小故事写成文章,后来因为表达不顺畅而怅然搁笔。
学校的工作开始出现些问题了。首先是因为学生的素质太差,(几乎全是高
考落榜生)老师教起来很吃力。然后是学校的管理层对於未来的发展产生了分歧。
一群唯利是图的生意人来搞教育,其结果可想而知。然后马上面临着下一年的招
生任务,学校的生存处在一种风雨飘摇的境地里。老师们都在为今后做打算了。
有些在複习考研,有些准备考公务员。而我是在职老师,最坏的打算就是回到原
来的公立学校去。但是这样岂不很扫面子?学校的同事会怎么看我?
老婆告诉我,莎莎开了一个洗脚城。让她搞管理,有时候人手不够也会亲自
去为顾客洗脚。工资开得蛮高,接近3000块一个月。我就说,听说洗脚城里
有些提供性服务,你们那店子里有这样的业务没有嘛。老婆说当然没得,你莫想
歪了嘛。老婆说你好好工作,别去打麻将了,把工资存起来寄回爸爸妈妈那里,
我跟你寄生活费。
老婆也会在无聊的时候到网吧去上网,我就要她打开视频,有时候还要她做
点诱惑的动作。老婆觉得我一个人在学校,也挺不容易,就问我怎么度过来的,
我就说还不是靠五指姑娘啊。我问:你呢?是不是经常趁给客人洗脚的时候,打
野食啊?老婆就说,怎么可能呢,我们店里有专门做那行的,我只搞管理,实在
忙不过来的时候,我才去帮着洗洗脚,说完伸出手掌让我看,老婆的食指中指的
第二个指节明显肿大,老婆说,这就是经常洗脚的后果。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感
觉在流血似的。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可怜的
女人。如果老婆当初嫁的不是我,如果是一个公务员呢?每年过节收礼都要收几
大万的那种?
有一次老婆问我,和静关系怎么样?我就如实回答,我说电话联系得很紧密
的。老婆也会吃醋,我就哄她开心,说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永远在我的心里
最柔软的角落。其实这是我心底最真的想法。老婆虽然在性方面比较乱,但是,
她是个顾家的女人。老婆也知道学校的状况,呆在这个学校也不是长久之计。但
她不赞成我再回到公立学校去。即便要回去,也至少要进县城,因为女儿马上要
上小学了,县城的条件好很多。我也觉得这是个办法。但是我知道,在那个拼关
系拼金钱的小地方,我想进县城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婆有一次就说,好像静的啥
亲戚是县教育局的嘛,你叫她帮忙撒?我说到时候再说嘛。也许可以的。
时间过得很快,小林马上要回学校搞论文答辩。小杜也打算辞职,回南京发
展,说好了小林毕业之后就到南京去。小林,现在都还在我的QQ列表里。但好
像有一年多没说过话了,只知道她和小杜已经结婚,生了孩子,自己开了一个店
子,挺幸福的。小林在这篇小说里,应该是唯一一个没有和我肌肤之亲的女孩,
但是我很庆倖,因为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为了欲望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男
人应该和女人一样,守住身体倒是其次,守住心底的那个底线,才是最最重要的。
现在小林在我的印象里,除了新鲜和刺激,没有其他更深的印记。
暑假还没到,静就打算提前回老家。静说好了的,回老家要经过我们市,先
到我这里住一周。那些等待静回归的日子,甜蜜而充满煎熬。当我终於在机场大
厅里看到亭亭玉立的静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们紧紧拥在一起,忘情地狂吻着,
毫不在意那些穿梭的人流异样的目光。我们回到小小寝室的时候,(那时候小杜
已经辞职离开了)我们迫不及待地脱光对方的衣服,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
子里去。静的逼逼还是和以前一样,水蜜桃般,掐一下就汁液横流。短短几分钟,
我们都爆发了。然后就静静地拥在一起,静就问我,光,你老婆走了之后,你有
多久没做爱了?我说一直没做。静就不相信,说你肯定去找了小姐的。我说,你
认为哪个小姐配得上我呢?静想了想说,也是哈。我就问,你呢?静就说老公就
回来了两次,一次几天,你知道,他时间短,而且每次都是让他带套的。呵呵,
我的逼为你留着的呢!我逼里面,每一寸地方都是乾乾净净为你留着的啊!光,
好爱你!我就说,静我也爱你,我的鸡巴只为你留着的。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是
一直在做,身体已经累得动不了了。可是鸡巴却依旧坚挺,静的逼红红的肿肿的,
但是依旧水汪汪的,每次射了,静的逼要等一会才流精液出来,我想去拿卫生纸,
静就抱着我,说别起,太累了你,明天我们去买新床单吧。
第二天恰好是周六,没课。我们到超市去,购置了许多东西,包括新床单和
新被套。在选东西的时候,我突然双脚不稳,就蹲下来了。静一惊,随即醒悟过
来,哈哈笑起来,一边把我拉起来。回到家,把一切收拾停当,看着崭新的床上
用品,静就说,你好好睡一觉,我帮你煮一顿饭,等我煮好了就叫你起来吃饭。
我闭上眼睛,在饭菜的香味里美美地睡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静坐在我的
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就说煮好了啊,怎么不叫我呢?静说,看到你那么
累,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起来。
我们吃晚饭,相携着在校园里走着。我的学生们很惊奇,都说,师娘好美啊!
静就很享受地笑,一边依偎得更紧。静就幽幽地说,我多么想这样的生活啊,一
家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我在家做家务,每天老公下班回来,一起开开心心吃饭,
然后一起开开心心散步。我说,其实你可以做到啊,你家已经不存在什么经济压
力了,你老公早点退休,不是可以这样了么。静就说,和他没感觉了。要是和你
在一起能这样就对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我可以明确的是,以前听到秀也说过这样的话,那
时候我是无比的惶恐。可是当我听到静这样说,我却隐隐有了向往。
回到寝室,静说,今晚不许你再劳累了,今天看你在超市里蹲下来,我心都
痛木了。我说,刚才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好着呢。我就去吻她,静就躲闪,一边
在我耳边轻轻说:你以为我是铁女人么?现在这里还有点疼呢。一边牵引着我的
手去摸她的阴阜。我就轻轻脱掉静的裤子和内裤,天,那个馒头,都变成大号馒
头了,两片阴唇红红的,有点向外翻,明显肿大。我撑开阴唇看,发现有几缕血
丝在小阴唇下。我就爱恋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悄悄地说着情话。静就说,这样
感觉就挺好啊,不一定非得做爱的。其实,女人,更多的时候,需要的仅仅是一
个拥抱,用心的、紧紧的拥抱。
静就像一个妻子一样,每天给我做饭,晚上陪我一起散步。我也会在课间十
分钟,奔跑着回到寝室,为的是和静一个亲吻。一周好像就是一天就过去了。快
乐总是短暂,离别就要到来,第二天静就要回老家了。虽然我暑假也要回去,这
不过是一个短暂的离别。但是,对於快乐中的爱人来说,离别总是伤感。就在离
别的前夜,我们到离学校不远的温泉去耍。那是个国家级的温泉度假胜地。每到
周日晚上,人挺多,而且还有文艺表演。人可以站在温泉池里,一边泡,一边欣
赏节目。我和静就在水里,我背着她,津津有味地看。不时还亲吻一个,我就笑
静胆子大。不一会,有个节目需要观众互动,需要情侣,还有奖励呢。我就怂恿
静和我一起去。静先不肯,我就激将她,刚才胆子那么大,在大庭广众之下,你
就是胆小鬼了哈。静果然中计了。我和静,还有几对情侣就到台子上,节目是地
上放一些小物件,男人就背着一个小背篓,女人就用脚趾夹着那些小物件,扔到
男人那小背篓里去,谁仍得最多谁就赢。游戏很简单,可是当我看到其他几对情
侣中的男人的眼光的时候,我就后悔了——他们的眼睛时不时往静的下身瞟。我
才发现,因为静穿了一个相对小一号的泳衣,其他几个女人的泳衣有个小小的裙
摆,但静的却偏偏没有。更要命的是静的阴阜高耸。吸引着几百个观众的目光,
还有那逼逼中间的凹槽,也历历在目。我的神啊!静浑然不觉,还努力用脚趾夹
着那些小东西,抬腿往我的背篓里扔,每一次抬腿,不管丢进去或者没进,都爆
发出一阵掌声。我心里那个急啊,这些男人的掌声,哪里是给予这个游戏的嘛,
分明是给予静的。因为我已经分明看到静的一边阴唇全然露出到泳衣之外了。
好不容易等到游戏完毕,那些男人因为分心,和自己的女朋友配合不默契。
我们拔得头筹。终於那个啰嗦的主持人颁奖完毕。底下的观众居然喊出,再来一
个!晕死。我连忙连拉带拽地把静扶下台。然后离开那个大的温泉池。到了一个
偏僻的池子里,那里有种鱼儿,会来啄食我们的身体。静就痒得轻笑起来,我心
情不好,也不动。静就感觉出来,说,光,怎么了?不就是个暂时的离开嘛!我
在老家等你。暑假都是我们的!然后静就俯身过来,和我抱在一起。我就在她耳
边说,你的逼都被大家看光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没看清静的脸色。但是我可
以感觉到静害羞了,突然又很冲动地抱着我说:他们只能看看,光,只有你,能
……日我。
四周很静,灯光也暗淡朦胧。鱼儿在我们的动作中,也吓得不敢前来打扰,
我的鸡巴在水下傲然挺立。静正对着我,把泳裤轻轻往大腿方向翻起。我的鸡巴
就顺着大腿根,插进了静的逼。以前看到过A片,里面有在水下做爱的情节。可
是真正实行起来,难度还是颇大。我们只有静静地插着。让鸡巴在逼逼深处磨。
要大幅度地抽插,很费力。最后我让静露出水面,把屁股翘向我,狠狠抽插百次,
然后射进去……
经过那么一折腾,晚上很晚回家。第二天静起来晚了,回家的日子再次推迟
一天,而我要上课。当我还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静的短信到了:我一个人在寝
室里好无聊啊!亲爱的,我好无聊啊,借你的QQ上哈网呢。
……
第十八章
今天在群聊里,大灰狼兄,说到关於伤害。我说,在情人和老婆之间,做不
到左右逢源。伤害在所难免。灰狼兄说:无意和蓄意,区别就大了。无意的伤害,
终得谅解。善良,是一个男人的底线。我想了想,我算是善良的了。但那些伤害,
绝对是无意的,却也实实在在发生了。亲,你们原谅我么?
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告诉静,我的扣扣密码。但是那会我就不假思索
地告诉了静。当我把上午的课上完,吹着欢快的呼哨,回到寝室的时候,我没有
看到静,寝室里一片空寂。电脑还开着,我的Q聊天页面兀自停在萤幕上。我看
到那是我的记录,和丽的。
亲亲老婆:你和静怎么样了?
我:还不是那样。电话联系倒是经常的。
亲亲老婆:我看到你那个手机好像换了,你哪来的钱?
我:静送给我的。
亲亲老婆:她是个富婆,这点钱没什么。你觉得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啊?
我:当然是我老婆漂亮。
亲亲老婆:那你是爱她多些,还是爱我多些呢?
我:当然是你撒,你永远在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亲亲老婆:你学校效益怎么样?
我:不行了。想回去了。
亲亲老婆:坚决不回去。人要往高处走的。
我:那怎么办?
亲亲老婆:听说静有个亲戚是县教育局的,让她给你想想办法撒?
我:好的,再说吧。
……
桌上有张草稿纸。上面有几行娟秀的字,一看就知道是静的笔迹:光,我走
了。从看到这个记录开始,我的眼泪就没停过。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我真是瞎
了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傢伙!要知道,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可
是,你却利用我爱你这点,想的却是捞好处。你真让我寒心!到此为止吧!你真
他妈的是个可怜又可恨的傢伙!去死!
我拿出手机,推开滑盖:「I巧克力YOU」,还是那个黏黏的女声,可是
这时候更像一个辛辣的讽刺。我拨打静的电话,关机。我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那
个纸条,我的腿微微打颤。我看着那些聊天记录。每一个字幻化为一句嘲笑的声
音:小人!小人!小人!可耻!可耻!可耻!
我多么想跪在静的面前。然后让她狠狠给我两耳光,再踏上一只脚。我突然
清醒,也许,静还没走远。我一定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一定要让她亲耳听到我
真诚的忏悔。我给了自己响亮的几记耳光,然后沖出了寝室,往通向我们家乡的
那个车站跑去。附近有几个熟识的村民在路上走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询问,有
没有一个长发的很苗条的姑娘经过。他们说,好像过去一个摩托,摩托的后座上
好像是个长发的姑娘。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车站,在人头攒动中,哪里看得到静的身影!我问周围
的旅客,可有到×的班车,他们说,刚刚才走了一班!天,静,我们真的,就这
样完了么?
接下来的几天,打静的电话,关机;发短信,石沉大海。而我的QQ上,再
去找静的号码,也不见了踪影。我知道,静已经把我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了。这
时离放暑假也不足一月了,妈妈打电话说,孩子不是很听话,常常上课做小动作。
成绩也不好。爸爸身体不好,常喊肚子疼。
我爸爸是个坚强的人,一般的小病咬咬牙就过去了。我感到事态严重。我打
电话叫他到二叔所在的市上去检查一下身体。没多久,结果出来了,说是脾大。
爸爸叫我不担心。说这个病没啥大不了的。
我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静。我问在老家的同学,那些同学都说,这次
静回家,态度很反常,要不是几天闭门不出,电话也打不通,就是狂喊朋友,一
起喝酒唱歌,夜不归宿。喝醉了,就是一会哭一会笑的,任谁都劝不了。你还是
快回来吧,也许只有你才能帮帮她了。
我心底说,静,对不起。是我,让你这样伤心欲绝。
我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取名为「挥霍的爱」。然后加静。静居然加了我,
开始不理人,然后第一句就问我:你是不是老师?我一怔,就说:我不是老师,
我是医生。静说:再牛逼的医生,也医不好我的病。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她似
乎变得开朗起来,话也多了。我就说,曾经,有一段很美好的爱情,放在我的面
前。可是我却没有珍惜。静说,哈,你还来大话西游哈。我说,不是的,真的,
我把它挥霍了。所以叫挥霍的爱。
静突然问:你是不是光?
我犹豫了一下。那面的头像猝然暗淡。第二次登陆,就再也找不到静的头像
了——我又被拉入黑名单了。
我知道,静,是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我连给她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我二叔突然打了一个电话来:「光娃,你爸爸的病,先前检查
错了。是……是胰腺癌……晚期。」
第十九章
有谁经历过父母离我们而去的么?我的父亲,在农村里辛苦了一生。还没来
得及享一天福,就在癌症的非人折磨里日渐消瘦。丽知道了,赶紧打理好手中的
一切,坐飞机回到老家,而我也辞职回家。当老婆一进门,看到爸爸瘦得皮包骨
的样子,马上调转背,眼睛就红了,啜泣良久。在我们的眼里,曾经是石匠的父
亲,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哪曾想到有一天,爸爸会变成如此孱弱。
父亲的胰腺癌是属於那种不适合做手术的,据医生说,癌细胞集中在裨门,
那里聚集着大量的动脉血管,而父亲身体已经严重消瘦,所以能活着下手术台的
机会微乎其微。爸爸也知道自己的病,所以坚决不动手术,他说反正都是死,也
要个全屍。我们只好看着爸爸一天天消磨自己的生命——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看着
自己的至亲死去的痛苦更痛苦呢?妈妈每天以泪洗面,而我每天要往返乡下到城
里,为爸爸拿杜冷丁——一种含有吗啡的镇痛药——到最后连杜冷丁也毫不起作
用了。爸爸痛苦的呻吟让我们每一个人的心在滴血。爸爸已经不能躺下,一躺就
钻心地疼。我们只好轮流着在爸爸的身后箕踞着,让爸爸倚靠着我们的胸前。老
婆也每每坐在爸爸的身后,爸爸瘦骨嶙峋的后背紧紧倚靠在丽丰满的胸脯上。
爸爸用微弱的声调宣佈后事的时候,爸爸说:光,你有丽,我就放心了。你
要好好待丽啊!我们含着泪点点头。
当爸爸无望地死去,一家人陷入到无尽的悲痛。我们在屋前搭上帐子,所有
的亲戚陆陆续续地到来,我们开始操办丧事。妈妈因为悲痛,把所有的事情都交
给我和丽办,我主要是搞接待亲戚的工作,而丽则操办伙食等一系列的杂事。丽
表现出女强人的一面,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的,而在亲戚们面前一点也
不失作为一个媳妇应有的风范。
在爸爸去世的第二天傍晚,我正在忙碌着,突然对面的马路上来了一队人,
浩浩荡荡的,为首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感觉很熟悉。走得近来,我的心突
然就要蹦出来了。原来是静!静很大方地招呼着我,「光老师,我知道你家的事
情了,我带同学们来安慰安慰你。节哀顺变啊!」我红了脸,但是大傢伙一个一
个地都来和我握手,跟我道节哀顺变之类的。我的眼时时去追寻静的眼神。静的
眼神充满了柔情。我老婆在里屋,看到外面的人很多,也出来了,站在我身边,
和一些认识的同学聊着。静看到丽了,她大方地走了过来,然后对我说:「光老
师,给我介绍介绍吧!」
我有点慌张,但随即定下神来:「这是我老婆,丽。」
然后怯怯地看着老婆说:「老婆,这就是静。」
静伸出手去,想要和我老婆握手。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怔了一下,没有理
采静伸出的手掌,转身离去。周围有几个亲戚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我对静抱歉地看了看。静小声地对我说:我胜利了。光,跟我来。
她把我带到僻静点的地方。我诺诺地说:对不起,静。以前那事情……
静说:今天别说这事,我都原谅你了。
我说:还有,作为主人,丽,太失礼了。
静说:没什么,她是怕我。哈哈,我是不是胜利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是,谢谢你,静。
静从兜里拿出一遝钱,说:这段时间你需要花钱,这是五千块钱。我不怕被
你们利用,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急忙推辞,静坚决地说,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还是爱人,你知道么?这
段时间我是多么想你?
我默默地点头:静,我也想你。
静说,你该出去了,我们该走了,反正你家那位也不欢迎我。
静说着就出去了。
第二十章
那段时间,因为爸爸的去世,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
遗憾,还有丧事的操劳,农村风俗的禁忌,我和丽一直没有同过床,等到一切妥
当,再和丽亲热的时候,头一两次还很有激情,可是后来丽就索然寡味。也许是
生活的压力吧,忧郁的心境下,性实在不能达到鱼水之欢的境地。
生存问题再次被提上议事日程。爸爸去世之后,家里的主心骨没有了。我虽
然还可以随时去公立学校上课。但是那点工资杯水车薪,於家补益不大。妈妈坚
决要留在老家,那里有熟悉的爸爸的气味。而老婆呢?是回宁波还是在家陪妈妈
女儿?
最后丽决定,她回到我以前工作的那个市里去找工作,如果找不到体面的工
作,洗脚也未尝不可。因为毕竟比以前宁波到家里近许多。而我则回到镇上的公
立学校去教书,把妈妈和女儿带着,因为镇上和老家不远,妈妈每周可以回去照
料一下老屋。而我,等有机会再往好的地方调动或者想其他办法吧。
看来也许只有这样了,我想。暑假还没完毕,丽就到市里去找工作了。没多
久,丽就说找了一个房地产的导购小姐的活。按卖房子的多少提成,收入相当可
观。当然具体的还不清楚,先干着再说。而我也带着老妈和孩子到了以前的公立
学校,开始自己新的工作——虽然觉得有点颜面扫地,但是我找了一个很不错的
藉口,就是妈妈不想跟我到市里,因为怕离家太远!同事们也都没说什么,几个
麻友很开心,说光回来了,我们的夜场就可以随时兴起了。
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秀两口已经调离了我们的学校。我想,大概是我们那时
候的事情,终於被大家所知道了吧。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也好,要不低头不见抬头见,也蛮尴尬的。我离开学校一年,新来了几个老师,
其中一个叫艳,是教音乐的,才20岁出头吧,身材很棒,听说以前在学校教舞
蹈。只知道她来自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
静似乎突然没有了以前的激情。她在县城里买了一套住房,每天花天酒地,
有时候会打电话叫我上去,大多是喝酒喝醉了,说想我了。因为老妈和女儿在,
我也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机会也不是很多。后来有朋友告诉我,静和一些男性朋
友晚上喝酒,很晚了还在街上闲逛,甚至看到她和男性朋友勾肩搭背的。我就知
道,静开始变了,变得随便——是因为那次看见我和老婆的聊天记录之后么?
我多么想让静知道,我是无心之过啊!我再穷,我也不会想到通过她来获取
什么利益,我承认,丽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不是什么卑鄙的小人。我只是单
纯地喜欢而已。即便是性,我所经历的,也只有静,才能让我体会到极致的男人
的快乐!
妈妈会在周末的时候带着孩子回老家看看老屋。静仍然会在周末的时候,打
的下来接我上去,喝酒,唱歌,做爱。可是,味道却有点变了,有一回,静知道
我发工资了。就给我说:光,我想要件衣服,给我买吧?我就拿出一大半的工资,
给静买了。静显然很高兴,然后把买衣服的钱给我,说:其实,我不需要,我只
想证明你舍不舍得为我花钱。
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刚好够我一家人的生活开支。如果我有多余的钱,我怎
么会不舍得为静买东西呢?男人的尊严似乎比什么都更重要。虽然事出有因,但
是静的怀疑却使我很是郁闷。可是我爱静,我能怎么做呢?张爱玲说:我一遇见
到我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可是我的心是欢喜的,我还要在尘埃里开
出花来。我相信张爱玲之遇到胡兰成,其情感是真挚的,要不然她凭空写不出这
样的句子。
我想,无论静怎么对我,我都该如尘埃里开出的花,对着她绽放我卑微的笑。
静越发的高傲,越发显出不可一世的样子,静可以当着我的面,和老公温柔妩媚
的说着电话,逗老公开心。我问你老公知道我们的事情么?静说当然不知道啦。
只有你那么笨,会让你老婆知道。有一次,我和静正在家里,搂着亲热,她老公
的电话响了,她就接起来,温柔地轻轻说话,我不知道什么心理,抚摸静的奶奶
的手突然加劲,在乳头上狠狠一捏。静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那边老公也许
发问了,只听静说,撞门上了。
静用手指竖在嘴唇边,暗示我不要说话。我手上动作并不停下来。
静突然说:「老公,想你了啊!」
「老公,我回来这么久,一直没做爱啊,你说我乖不乖嘛?」
我就把她的裙子脱下来。
「老公,我想了,你来操我啊!」一边用眼神妩媚地看着我。一边用一只手
在我的裤裆中央揉捏起来。我的鸡巴就硬了。
「老公,你鸡巴硬了吧?来啊,插我!」
我就不客气,把裤子脱掉,提枪就刺。
「啊……老公,你好棒啊……啊,老公,你把老婆的逼逼都日穿了……」
我就大力抽插,静恩恩啊啊地大叫,也许那边马上要到临界点了,静示意我
使劲。
「老公,要高潮了吧!快啊,给我,我也要到了!」
我兴奋得到了极点,似乎静的老公就在我们的身边,看着我的鸡巴在使劲地
抽插着他的老婆。狠狠抽插几次,就射进去了。那边显然也射了。
「老公,来,让老婆给你舔乾净!」
我赶紧把静下身用湿巾清理乾净,然后把鸡巴伸向她的嘴边,静亲的喳喳直
响。我的鸡巴上有静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但是静还是舔的津津有味。
事后,静说,真刺激。什么时候让你老婆听听我们做爱。